“门开了个头,随便听听个头,老娘还不知道你的那点鬼心眼子,滚...”
三桂花看王力强和王斯伯不但没有打招呼的走了进来,还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坐了下来,满张脸抽搐的就像是随时要掉下一块肉来一般,两只手也不停的抓住放开、放开又抓住的说道。
“阿姨,都是自己家人,我听一听有什么不行的嘛。”
王力强看三桂花一开口便出言不逊,不但没有恼火,还好声好气的想要继续留下来听一听。
三桂花一看王力强的样子,认准了王力强就是死皮赖脸的想听一听她觉得是秘密的秘密,只见三桂花腾的一下站起来说:“你个狗...”
“等等、等等,你们先不要吵,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这位王斯伯老先生,应该就是报告上的受检人王斯伯吧。”雅雯看战火随时会在这一家人之间打响,便急忙转移话题的制止道。
只见王力强先是站起来说:“对对对,我是王力强,报告上面的王斯伯就是我的父亲,刚刚出院回家,现在我爸的身体还硬朗着呢,不着急分家产,不着急分家产。”
“哦,那报告上的细节你和你的父亲都知道吗?”雅雯先点了点头又问王力强道。
王力强一听雅雯所问,急忙起身弯腰点了一下头,随即还捋了一下头顶上掉下来遮盖秃顶的长头发、满脸堆笑的说:“知道、知道,其实这事没有什么难的,也不需要政府调解,一切都听我爸的就行,一切都听我爸的就行,呵呵。”
“看你个散德奸臣的样儿,我已经和这女子说过了,我家这点事由这女子大夫调解处理,你一个外人不要在这里瞎咧咧。”三桂花瞪了王力强一眼后,又指了指雅雯说道。
王力强听后也看了一下雅雯说:“我...我反正是尊重我爸的意见,再说了,阿姨你也不能总说我不是爸的儿子吧,户口本儿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我在法律上是爸唯一的儿子,阿姨老家的孩子们可不在家里的户口本子上。”
“听见了吧,大夫女子你听见了吧,这王力强还没有怎么地就原形毕露了吧,女子我跟你说啊,我们这一家子啊,可不是普通的一家子,一个个的都是各怀鬼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三桂花扫了一眼王家父子后,便将手往上衣侧口袋里一插、脸庞往看不见王家父子的方向一斜的说道。
雅雯听后苦笑了一下说:“这样吧,你们这样争来争去的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还是听听老爷子的意思吧,王斯伯老爷子,他们的争论您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我就是有个癌症病,我的耳朵可不聋,我自己的家产他俩争个啥,与他俩有什么关系,一群瞎扯淡的玩意儿,我还没死呢。”王斯伯老人声音并不高、很平静的说道。
三桂花一听王斯伯老人这样说话,猛地站起来又指了一下雅雯说:“这女子可是说了,死前不立遗嘱,以后都是麻烦事,你这老不死的就是老糊涂了。”
“我老糊涂了怎么地,我老糊涂了家产也是我一个人的,一切等我死了再说,对了三桂花,我死不死的我的家产也和你的儿女们没有关系,一群扯淡玩意儿。”王斯伯老人还是声音并不高、表情很平静的说道。
只见三桂花被王斯伯老人轻描淡写的话气的都快要吐血了,而王力强则是笑呵呵的摸搓着王斯伯老人的脊背说:“对,都是您老人家一个人的家产,与谁都没有关系,有些人不伺候您老的话我一个人伺候也行,我给你养老送终。”
“你当儿子的不伺候我谁伺候我,你想要反天呀,告你说,伺候归伺候,家产也没有你什么事,一群扯淡玩意儿。”王斯伯老人依然是声音并不高、表情很平静甚至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三桂花鼻气嘘嘘的说:“你就把你那家产带到棺材里去吧,你个被人带了绿帽子的老怪物。”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戴绿帽子,我没有戴绿帽子,你才是给你家那老鬼戴了绿帽子呢,还没有跟你家那老鬼离婚就跟了我了,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骨头、贱骨头,你个扯淡玩意儿。”王斯伯老人终于被三桂花气的上下牙齿不停打颤的说道。
三桂花侧脸冷笑了一下说:“哼!我好像是图你家什么似的,我还不是图你个人好?不知道好赖的个老不死的。”
“行了行了,两位就不要吵了,既然王斯伯老人家不愿意现在就分家产,那你们一家就缓一缓,看老人的身体还挺好的,你们也不要太过于着急,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们不回家吃饭吗?”雅雯和和气气的跟混战成乱七八糟的一家人说道。
王斯伯老人颤颤巍巍的指了一下屋顶说:“你们这单位不管我们饭吗?我们做这个那...王力强,这是个什么来着?”
“爸,这叫个亲子鉴定,就是说看看我是不是您的亲儿子的一种检查。”王力强笑呵呵的给王斯伯老人解释道。
王斯伯愣了一下盯着王力强好半天才说:“不是妻子鉴定吗?不是鉴定她三桂花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妻子的鉴定吗?门洞里的那些老头儿们都说三桂花水性杨花,既然她三桂花主动提出来,那我就做一做。”
“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亲子鉴定,是鉴定王力强是不是你亲儿子的一种鉴定,也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三桂花瞪着王斯伯老人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
三桂花跟王斯伯老人说完后,还指着老人终于满脸堆笑的对雅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