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实在你提到只需要五十万的钱,就可以彻底解决你所面临的问题的时候,我就想要帮你了,不过我是生意人,在做一个突然降临的投资决定之前,已经习惯了做一些必要和不必要的思考。”
在各种因素的促使下,辛武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不过在某些言语的表达中,辛武还是说了一些违心的话。
五十万不是小数目,这时的辛武耍点小心思,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一张张大大小小的钞票,都不是刮风捡来的,一切的资源都需要有所回报。
窦欢也不是涉世很浅的素人,对于辛武隐匿之间的含义,理解的自然很是透彻,对于这样的辛武,其实窦欢是很欣赏的,在这种时候,还能够用心的考虑各自的处境和收益,窦欢觉得这样的男人已经很难得了。
只见窦欢也将杯中酒再一次的清掉以后,便眼神迷离的对辛武说:“哥,你不怕余力会在意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需要为我的付出找一个妥当的理由,我也想听一听你的想法和规划,虽然我们之间有余力的这个层面在,可我还是想让自己的心里舒坦一些,窦欢,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吧。”
此时辛武的所说,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在辛武的概念中,付出五十万的代价,就要得到相当于或多于五十万的收获,对于一个女人的简单付出,即便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只要已经是下海后的身价,就已经无法和五十万元的代价相提并论。
虽然辛武已经看似的答应了窦欢的请求,可是辛武还是想索要一个来自窦欢的阐述,在辛武心里的窦欢的所谓的阐述,一定是一种能够彻彻底底说服辛武自己的方案,只有在这样的情景下,辛武才会感觉到心安理得。
说的再直白一点,辛武就是想听一听窦欢的价值,究竟能不能达到辛武的期望值。
沉吟了一会儿的窦欢,却越来越不知道怎么跟辛武阐述了,本来在酒精的作用下,窦欢应该想什么便说什么的,可是此时的窦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相信在窦欢提出这样的要求之前,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也一定是感觉很有胜算的,可在辛武讲明愿意帮忙自己,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的时候,窦欢却语塞了。
在过往窦欢的人生经历中,根本没有见过像辛武这样的男人,在这种极度摄骨的诱惑下,辛武竟然还能像是在谈生意一样的跟自己讲出这么多的道道来,这种让人难以置信的理性,让窦欢开始绝望了。
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什么来的窦欢,最后还是无奈的选择了投降,只见窦欢突然紧皱眉头的对辛武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但是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值五十万,谢谢哥没有直接的拒绝和伤害我。
虽然余力的身价和我没有什么区别,可哥能选择她尊重她并爱护她,就证明在辛武哥的心目中,余力是一个好女人,余力也确实是一个好女人,我很羡慕她,虽然我嫉妒她,但是我也祝福她。”
在辛武和连姐的婚姻中,不管是因为运气还是其他,事实已经是事业有成的辛武,却总是在连姐面前表现的低人一等,从现在发生的一切看来,好像这才是辛武的高明和过人之处,辛武的成功并不是偶然。
看到已经准备放弃所求的窦欢的失落表情,辛武突然面无表情的说:“我的前半生最遗憾的是情感的缺失,这是我有今天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现在我也成了你口中的小老头子了,当钱已经不再是我唯一追逐的目标时,我最想得到的便成了弥补过去留下的遗憾。
我和余力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琴瑟和鸣,不是因为余力那过人的美色,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再过人的美色都是有价的。
而且这个价格估计一个普通的人都可以负担得起,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我青春记忆合拍的景象,哪怕这个景象是一种完美的演绎,我也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完美的欺骗也许也是一种真诚,因为这样的欺骗和真诚,能让我身在其中其乐无穷,窦欢,你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吗?”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境,此时在窦欢的眼眶里,竟然噙满了并没有什么理由的泪水,那泪水在窦欢的眼眶里不断的打着转儿,却一直没有喷泄出来。
“我”
窦欢的一个‘我’字出口,她那深邃眼眶里的泪水,也许是在嘴角动力的触动下,也许是在情感激动的刺痛下,竟然毫无遮拦的流了出来。
不过,感觉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的窦欢,突然闪电般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后,便继续的对辛武说:“哥,我演不了,其实我就是想拿你的钱来还我的债,我觉得我可以把你搞得神魂颠倒。
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太幼稚了,我也太高看自己了,与其让自己背负着欺骗别人的压力,还不如坦然的面对老天强加给我的那些无奈,最起码那样我还能心安理得一些。
算了,哥,我累了,我想回屋休息了,余力的屋子她应该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卫生间里什么都有,哥在这里跟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就可以。”
说到这里的窦欢,已经准备起身回自己的卧室去,在窦欢起身的一瞬间,应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窦欢那刚刚站立的身姿,便没有任何预兆的踉跄了一下。
不过此时的窦欢,并没有跌倒在地,因为反应很快的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