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感叹个没完,“呵,我本就未有负你,为何还要如此为难于我?莫非当真要我同虞嫦姑娘发生点儿什么,如此之后,才好同你致歉?”
望了望一旁空荡荡的坐椅,没来由的竟感觉少了什么,左思右想之下这才想到,是虞嫦不见了。
她倒并未出逃,而是被珺如缠上了,一会儿喊她挑水,一会儿喊她除草,打昨儿个便是如此,好不忙活。
这些个粗活儿明明都有下人再做,可珺如这丫头却偏偏盯上她了,若用她自己的话说,那便是:“使其受苦做累,令其原形毕露。”
虞嫦亦是敢怒不敢言,每每瞧见这小丫头片子,都恨不得将她拐去窑子卖了,可无奈呀,寄人篱下自当受苦三分,忍着吧。
“来,吃酒!”花财郎边说边为虞嫦斟满一杯,他倒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欢畅之间又是赞道:“虞嫦妹妹当真有一手!”
“不错不错!一出马便将那俩讨人厌的拆散了,果真了不得!”花下柳附和道。
他们仨今下可是高兴坏了,连忙拉上虞嫦寻了处酒肆,现下正在举杯庆贺呢。
乐嚷欢笑入耳,可她这当下却是苦闷着小脸儿,望着身前的酒杯似也没的兴子,单单叹道:“唉!你们算是开心了,我这头可遇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三人皆放下手中的酒杯,齐齐凝望向她。
虞嫦也未藏着,一口老酒下肚,而后便喋喋不休地骂个没完,同那摊贩之上的鸡婆子一般,好不泼辣。
讲自己是如何被珺如使唤来,使唤去的,如此叽里呱啦一通说完,逊无涯他们仨的耳朵都要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