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为何?”路台不解道。
“不去就是不去了!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走,吃饼子去。”好家伙儿,不惦记陈译改惦记饼子了,她也就这点儿出息。
都讲冤家路窄,这老祖宗的话儿定是有些道理的,方才出街便是撞见陈译了,还有他身旁那无赖女。
虞嫦这丫头定是好算计的,这陈译同姜禛的红线,保不齐便是月老亲自给牵的,如此相互恩爱的二人,若想拆散谈何容易,可她也并未不气馁,这不,而下又屁颠屁颠地跟来了。
但见陈译独自走在前头,并未理会虞嫦,可这丫头也是个厚脸皮,才不管你是否厌嫌她呢,依旧喋喋不休地嚷嚷着:“郎君,你看看这个。”“郎君,你看看那个。”
舞动着手中的木芝伞,透过伞沿上的丝布,点点光斑散落而下,倒并不未有多刺眼,单单只是有些燥人,即打着伞儿,亦是半点儿用没有,早是冒汗了。
“郎君,你瞧瞧你,这额头上可全是汗了,来,快些擦擦吧。”虞嫦伸手将汗巾递上,还不忘将伞儿倾斜向他,这伺候的倒是细心。
又望了望他的脸儿,虽是古板了些,可到底还是英俊的,真真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喜爱那蛮妮呢?
“多谢虞嫦姑娘。”陈译接过汗巾,可好巧不巧地,二人指尖相触,霎时酥麻入心,虞嫦虽是老江湖了,勾搭过的男郎数不胜数,可偏偏在他陈译这动心了。
奇怪了,方才那般感觉,那般心境,是怎个回事儿呢?虞嫦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