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日分明是姜海前来找茬儿,姜禛忍无可忍方才动手,结果姜海无事儿,她却挨了板子,哭嚎声响彻祠堂,尤为凄惨。
待豆邵走后,姜婧这才偷摸着跑来,接过扫帚替自己三妹扫雪,询道:“三妹,你耳朵这是怎的了?莫不是又遭人欺负?”
“唉!被老师揪的。”边说边捂着自己耳朵,这会儿子还疼着呢。
似有想到些什么,询道:“对了对了,二姐姐及时回来呀?同他那郎君外出游玩,也不用这么久吧!”
“不知呢,但估摸着应也快了。”姜婧扫完雪,这才离开。
倒是她姜禛犯愁上了,继而喃喃道:“唉!大姐讨喜,大有人伺候着,二姐有郎君相伴,更是快活,可我呢?!竟什么也没有!”
忙活一下午了,而下可是能歇息歇息了,入屋靠上摇椅,屁股还未坐热乎呢,姜倪却来了。
立于门前唤道:“姜禛!姜禛!今晚有宴,你去不?”
“不去了,我晚上不能活动,得早睡,不然会饿肚子的。”姜禛拒道。
姜倪一双大眼眸子滴溜溜打着转转,心生一计,骗道:“今晚待挥毫泼墨之后,可是有晚食的,你不去尝尝吗?”
“晚食?!”姜禛快步迎上前去,打开房门,惊喜道:“当真?!那我去!”
送走姜倪后,姜禛自屋头内蹦哒着小步子,甚欢,眼眉笑出个月牙,尤为俏丽。
可这一活动,她竟又是饿了,忙不歇地缩回榻上,嚷嚷道:“啊!饿饿饿!烦烦烦!早知便不闹腾了,得保留体力才是。”
或是太饿了,两眼冒着金星,直犯晕乎,恰逢小韭浣衣归来,赶忙将自己珍藏依旧的窝窝头递出。
虽是酸了些,可好歹能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