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湖面,卷起点点湿润寖入其身,再闻一直咳喘递出“咳咳咳……”她定是受寒了。
一双小手儿颤抖不已,或是受刑之时伤着的,脚步亦甚是不稳,又是一个踉跄倒地,怕是再起不能了。
事到如今,什么情情爱爱,她早是没的半点儿留恋了,一句“我真是活该”道出,映着她现下的心绪,映着她现下的窘迫。
一身破旧不堪的裙衫,甚是单薄,趴在湖畔边的桥洞下,周身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二十杖她是死咬牙关方才熬过去的。
在她最为难堪之时,现于眼前之人,却是他。
倒也未有多少问候,仅是交代几句,便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踌躇良久,可到底还是未能开口,唯有一双泪眼为其送行。
这二十两银子同这间温暖的寝居,是他给予自己的,初次之外,还有一句忠告。
“我听闻你是自京城下来的,既如此,那你便回去吧,往后莫要再来江洲了!”
如他所说,虞嫦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