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不走他,那便唠叨走他,就她这砸吧嘴皮子的功夫,倒也未怕过谁。
千牙金这嘴上没毛的家伙儿,一聊到自家主子时,竟似转了性一般,怎怎都得唠个明白不可,但这嘴巴子一快,便全是说露了
“胡说!我家主子哪儿沾花惹草了?!”“都是那浪女勾搭在先的,我家主子可未做过半点儿有负于你的事儿!”
为令姜禛相信自己所言不假,千牙金便将当日于酒肆之内的事儿尽数道出,没的半点儿保留。
可对头的姜禛却是越闻越晕乎,那虞嫦竟是逊无涯他们仨寻来拆散自己的?!既如此,那自己岂不冤枉他了。
“不信不信不信!你说是就是吗?!有何证据证明?!”
“你这妮子,这我都乃我亲耳闻见的,你怎怎就不信呢?!”姜禛同千牙金二人,这会儿子已是争论上了,皆抬手指着对方鼻子,可劲儿地嚷嚷着,就差未起身离座打一架了。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吃酒吃醉了吧?!”
“妮子,我可全都告知于你了,皆是真话,没的半点儿假呀,咱家主子那可是天天嘴上念叨着你呢,这入眠之时的梦话亦都是你的名字!”
她虽是死鸭子嘴硬,偏偏不愿承认,可打心底里却是颇为开心的,小姑娘家自是乐得瞧见自家郎君本分,独爱其一人。
可她却是好面儿的,倘若真是自己冤枉他了,那也得待到四下无人之时,这才好意思开口同他致歉,而于外人面前,这叫她如何开的了口呀,怕不是小脸儿都得羞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