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两个人都睡熟了,非爷却有点睡不着。
白天车上补觉,最近又习惯了夜里码字,哪里有睡意?
而且……总算憨憨睡着了,两个人都喝了一点酒,应该睡得挺熟。
非爷可以出恭啦!
就是马桶有点不方便,得蹲在马桶沿上。
很惊险啊,悬崖边疯狂保持平衡,还得擦屁股。
非爷因为码字已经锻炼出来的麒麟前臂还是有几分力气的,冲水按钮按得毫不费力。
哎,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重新跳到了沙发旁的小圆桌上,非爷把窗帘咬着稍微扯开了一点,才看到外面的景色。
灯火已经暗淡了很多,只有路灯勾勒出城市的街道。
非爷在其中寻找自己当年走过的足迹。
时过境迁,如今的日子精彩多了,感觉也更不同了。
看余秋今晚侃侃而谈,非爷心里是不免羡慕的。
他的情绪,很复杂。
这一切是他策划的,不光贺方看到了希望的光,他也能感受到一些开创的澎湃。
然而他又是一个默默的旁观者。
不能言语,不被注目。
上一辈子追寻半生的巨大成功,有实现的迹象,但一切都只会安在余秋和贺方的头上。
这样的成就感,就很残缺。
非爷内心是很强大。
所以允许他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看着这座巨大的都市,想一想自己的心事。
但想过之后,就过了。
窗玻璃上,毕竟是张猫脸。
非爷抬头看黑黑的天空,只看到寥寥数颗最亮的星。
造化弄人啊。
所以说不知名的存在,这样做是有什么用意呢?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
如果想知道这个答案,恐怕得好好过完这一生吧?
非爷扭头看了看,然后把窗帘又咬着拉好了,蜷到了沙发上。
天亮了,往前走。
……
天亮了,舒哥带着林清逸也过来了。
就在酒店餐厅吃完了早餐,车子就开始往东边开。
林清逸开着车,舒哥在副驾上说道:“约在一个四合院私房餐厅。凡人诚品的副总叫何为,他现在就是需要确定胡不歌的签约代言费用,好评估成本。而胡不歌则想见见你,再做决定。所以,才必须要你过来一趟。”
“这是什么讲究?为什么要见一见我才做决定?”余秋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