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爱美人不爱江山。”
裴东隅将筷子拍在桌上,“要不是他死活不肯交出小丫,本王也不用长途跋涉,不远千里来这个穷酸地方!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菜?简直是猪食!”
娄香赶紧吐出刚刚塞进嘴里的肉,放下手中的筷子,赶紧安抚道:“爷,要不我们再点点别的吧。”
“哎!不吃了!启程!本王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
随后,一大群人风风火火地出了城门,朝着青禾村赶去。
运来酒楼的小二与掌柜在暗处交谈。
“少主已经脱险出城了。”店小二悄声道。
“幸亏你眼尖,认出了少主的玧令,才让我们凤临城的魅影立下此功,关键时刻救下少主。”掌柜夸耀道。
店小二有些得意的笑了,“嘿嘿,咱们少主到底会不会武功啊?”
“嘘——私下讨论少主,小心被割舌头。不过,咱们这位少主神秘莫测,凤临城的魅影中,没人见过他真面目,更没人见过他出手,今日得见,也算是我们的荣幸。”
“咱们这位少主果真是深谋远虑,知道在运来酒楼我们不方便出手,这才故意将那群杀手引到偏僻之处,方便我们斩杀。”
“那是自然,可查到那群杀手来自何处?”
“全是无隐门的人,据说前几天还在丹城出现过。”
“立刻飞鸽传信给各个地方,就说少主今日在凤临城被无隐门追杀,让他们务必小心无隐门的人。”
“是。”不久,后院飞起一群信鸽,朝着四面八方飞去。
丹城,客栈。
辰逸拿着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敲开了白陌染的房门,“少爷。”
白陌染翻过一页书,目不转睛的看着书上的内容,“何事?”
“您何时学会分身术了?”
“什么意思?”白陌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目光依旧落在书页上。
“刚刚被无隐门的杀手追杀,被魅影救下,让我们以后小心无隐门。您不是在客栈待得好好的吗?他们是怎么救下您的?胡扯。”辰逸玩笑道。
白陌染忽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色,随即变得冰冷寒彻,最后眉眼微扬,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走出房门。
“立刻出发!去凤临城!”
辰逸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跟着少爷追了出去,“少爷,为何突然决定要去凤临城了?不是要继续寻找小丫吗?”
“我并没有分身术,他们也确实是救了一位少主。”白陌染一边疾步下楼,一边冷冷道。
“什么意思?”
“少主不就是您吗?您并未离开过丹城,他们救下的人是谁?”
“他们不认得本少爷,所以救错了人,不,没救错。”
“少爷,您越说我越糊涂了,如果他们真救了一位少主,那一定是有人冒充您!谁这么大胆?!”
“对,她确实胆挺大的。”白陌染嘴角微微上扬。
辰逸越听越糊涂了,却只见自家少爷已经翻身上马,而并未用马车。
“少爷,您身体并未痊愈,大夫嘱咐让您不要长途奔波,这天寒地冻,大雪飘飘的,您还是用马车吧,至少可以遮风挡雪。”
“啰嗦。”白陌染马鞭一挥,踏雪而去,白色的披风肆意飞扬,鲜衣怒马,英姿飒爽。
“少爷,等等我!”辰逸赶紧翻上马背,追了上去。
大雪之中,一大堆人马缓缓前行。
“前面是环山路,地面堆满了雪,小心地滑,慢点。”娄香掀开马车帷帐,望着道路崎岖的山路盘旋而上,路的另一侧则是悬崖,不由得担忧道。
“是。”一群人回应道。
“禀报三王子,前面有一辆缓慢行驶的马车,挡住了我们的路。”前面骑马探路的侍卫在马车之外禀报道。
裴东隅掀开窗帘帷帐,望着前面缓缓而行的马车,不耐烦道:“去看看怎么回事?虽说此处路段危险,马车应该慢行,但这马车的速度实在太慢,有些不寻常。”
“是。”那人下马,跑上前去看,忽然惊呼道:“这驾马之人,晕倒了!这马或许觉得此处太冷,便自己缓缓前行。”
裴东隅起身下马,冷冷笑道:“晕倒了?这驾着马车都能晕倒,莫非是喝多了?”
走上前,却发现一名男子打扮的人趴在马车之上。
“把他给本王叫醒。”
侍卫伸手去摇晃小丫,“醒醒!醒醒!”
但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将他翻过来,用水泼醒。”裴东隅冷冷道。
“是。”侍卫转身去拿水,而另一个侍卫掀开帷帐,“禀报三王子,马车之中还有一名昏迷的男子。”
“都昏迷了,一起给本王泼醒!浪费本王的时间!”裴东隅不耐烦道。
这时,拿水的侍卫回来了,将小丫翻过来,将手中的水直接倒在小丫的脸上。
“慢着!”裴东隅一声令下,因为他忽然看见,这张脸便是他魂牵梦绕的脸,但已经为时已晚,水已经泼了小丫一脸。
裴东隅赶紧冲上去,将小丫抱起,“本王不是叫你住手吗?!”
“属下恕罪!请三王子责罚!”那人一脸委屈地跪在地上,水已经泼出去了再叫住手,他怎么收得回来?
娄香也是一惊,为何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裴东隅亲自用袖子擦干小丫脸上的水,还发现她嘴角呈黑色的血,看来她是中毒了,一脸担忧的将她搂进自己的马车之中。
这个时候,小丫脸上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