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徐步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端起酒壶,倒酒。
不如就灌你酒,灌醉了总能安全度过今夜。
“怎么?不想陪爷喝酒,今夜把爷陪高兴了,想要什么赏赐都可以!”白陌染坏坏地笑,抬着小丫的下巴。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小丫巧妙地将他的手移开,为自己也斟上了酒。
“美人,你让我好生好奇,这面纱下到底是一张怎样迷人心魄的脸。不如让爷看一下,爷赏你一颗珍珠。”说着便伸手来拉下小丫的面纱。
“爷,您这样可不好玩儿了,不如我们增加点情趣,来玩个小游戏,我俩看谁先醉,若是我先醉,那就摘下面纱让你看我的真容,可好?”小丫再次轻轻推开白陌染的手,虽然这手摸着还特别细滑。
“那就依美人的!”白陌染嘴角微扬。
小丫赶紧倒酒。
几杯之后。
“美人儿······你刚刚弹的······那曲子,是跟······跟何人学的?”白陌染已然有些醉意,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白皙的脸上泛上一抹桃红,唇色由桃红色变成胭脂红色,口吐兰气。
小丫吞了一口口水,长得如此妖艳,竟然不学好,来这烟花之地。回去劝劝婉月那丫头,对你死心吧!
“我······我跟妈妈学的。”小丫随便扯了个慌。
“美人······你从······从何处来?”说着白陌染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帘子后去。
想不到他酒量也不过如此,竟然几杯便有了醉意,还好当初师父爱喝酒,总陪师父喝酒,这酒量自然也不是一般的。
“我······我从来的地方来。”
“美人······你真幽默,不如伺候我沐浴更衣,歇下吧!”说着站在浴盆旁边,自顾自地揭开腰带。
干什么?!沐浴更衣······歇下?!
“白公子,不如······我们再饮几杯吧?还没有尽兴呢!”小丫结结巴巴地笑道。
“本公子兴致正高······快来吧!美人······”白陌染把腰带扔地上。
小丫望着地上的腰带,木头般,呆在原地不动,思想正在做激烈的斗争。
其实我本来很不想看的,但隔着帘子,应该看不到,应该看不到······他的皮肤白不白呢?苏梓乾不是让我观察他右肩的胎记吗?看吧,看吧!说不定以后没机会了。
小丫就这样内心不停挣扎着,一点点将目光移到帘子后,看着帘子后面的他,身上白色外衣从肩膀处慢慢滑落,勾人心魄。
“美人······酒都倒地上了······还不过来、、、、、”白陌染背对着小丫,嘴角一扬。
什么?!酒?酒倒地上了?一时间小丫竟忘了酒壶在自己手中拿着,看得太入神了,竟然顺着壶嘴流了出来。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但是为什么就那么想看帘子后的光景呢?带着好奇,她继续望着他。
白陌染再慢慢脱掉最里面的衣服,右肩露出来了,露出来了!果然有个扇形胎记!左肩也tuō_guāng了,皮肤跟想象的一样,白皙如玉,光滑细嫩,白色帘子被风吹得飞舞起来,隐约可见。
小丫再吞了一口口水,已经到腰了!到腰了!青丝飘逸,白色帘子更让一切变得朦胧如梦般,虚实不分。
“嘎——”门被人踢开。
小丫暗叹:这门开得真不是时候!
老妈妈被甩到桌子旁,“嗙”的一声,都能听见骨头被撞断裂的声音,小丫心一紧,真替她痛。
老妈妈一手扶着被撞的腰部,一手指着小丫,颤抖地说着:“刚刚······弹琴的女子,就是她!”
这不是那日在醉仙楼遇到的见死不救的蓝衣公子吗?他为何,来此处?
只见他目光寒冷,像是要杀人,身后跟着许多侍卫。但是转头望向小丫的一瞬间,目光却是柔和了下来。
小丫木讷地看着他缓慢走过来。
若雪,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天真的还愿意给我机会赎罪吗?眼前的这位红色纱衣女子,就是今夜弹奏彼岸之恋的女人。这彼岸之恋是若雪当年在他诞辰宴上,为他而弹的曲子,不管是琴艺、棋技、书法、作画、还是刺绣,她都是最好的,她是如此完美,完美得让她不敢接近。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她与他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惜他最终还是负了她······
他在远远的岸边听见这熟悉的琴音,便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当听到弹琴的女子被送到其他男人房里的时候,他愤怒、害怕、担心,踢开门那一刻,看见这女子还安好的站在这里,他松了一口气。
眼前的这个蓝衣男子,缓缓地走过来,眼神仿佛像看着一件不慎遗失的珍宝一样。小丫不知怎么了,被他这样盯着,竟然心里有些刺痛,仿佛就要窒息一般。
蓝衣男子轻轻拉开小丫面纱,小丫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也没有出手阻拦。
只见面纱后,是一张完全陌生,而长满黑斑的脸,皮肤白得夸张。一双眼眸全是疑问,这······
这不是她!怎么不是!华衣男子眼神里满是失落,手不自然的僵在半空中,手中紧紧抓住红色面纱,青胫暴出。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彼岸之恋?”蓝衣男子声音寒冷地质问小丫。
“彼岸之恋?就是刚刚弹的那首曲子吗?这曲子,好像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