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抱成团,莫被后梁人钻了空子!”
“你即知道,为何今日无故的找小康子的麻烦?”
“小的,小的只是看不过他逢迎拍马……”
“你住口,小康子做事一心都是为了我这个主子,怎么就到你的眼里就成了逢迎?”
“话说回来,你连自己人都容不下,到得后梁,你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终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你……”话还没说完,进喜就秒懂了赵谌的意思,连忙哭着求着:
“殿下,小的知道错了,你原谅小的这一回吧,千万别赶小的回去!”
“求您了,殿下!”
“小的才打小就跟着您,小的哪里舍得你一人身在后梁?连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
“殿下,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不是我不容你,而是此去凶险,你这性子又如何能在那样的地方生存得下去?”
“殿下,小的一定改,如若小的再犯,您再把小的送回大晋好不好?”
“如果你要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还要再提醒你一句。”
“韩先生是我请来的,以后这府里除了我,就属他最大,你给我好好的敬着,如果再让我听见你非议韩先生……”
“小的晓得,再不敢说了!”
“还有,大晋是我们的家乡,无论是宫里的宫外的人,如若你再心存不满,小心哪里都容不下你!”钱松茂是父皇身边总管内监,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内官能编排的?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时刻记在心里!”
“知道就好,我暂时不需要你伺候了,你有空多去照顾照顾小康子,算是替我这个当主子的尽尽心!”
“殿下,小的这就去,您先歇着吧!”
说完连滚带趴的出了赵谌的屋子。
进喜才走,韩元白就来了:
“殿下可睡了?”
“还不曾,先生快请进。”
“殿下刚才受惊了吧?”
“先生之前也有提醒过,倒是不曾太慌张,不过还要感觉先生选的人,是他救了我!”
“今儿要不是他听得周围突然安静了许多,说不定第一箭就把我射穿了!还有他说闻到了火油味,不让我进屋,这一迟疑的功夫,屋里就被火箭射中了!”
“他最后那一下还真是英勇。”
“是呀,原来我想这小康子是个忠心的,做事又果断,没曾想还有这本事!”
“这还要多亏先生,慧眼识人!”
“殿下客气了!这人还要多亏了钱大总管从掖庭把他给提出来。”
“是的,钱大总管一向是个不错的!”
“先生可知他为何要随身带个女人用的簪子?”
“殿下有所不知,宫中没有武器,想是他从哪个宫女那弄了枚簪子,日日打磨如利刃一般,估计也是防止被掖庭的人欺负他狠了,报复或是自裁,不曾想竟救了殿下。”
“可是簪子扎下去那一下,也需是有力气的,他一个内监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呵呵,这还要感谢咱们宫中的掖庭局,像他这种犯了错的,日日都要做粗活、力气活,无事都要被责骂,没力气少不得要被责罚。直到后来钱松茂因为心疼他,去看过他二回,掖庭局的人才不那为难他了。”
“先生可知道他是因何被罚?”
“殿下久在宫中,想必也见过不少腌臜事,他也是着了所谓‘兄弟’道了。”
“原来他也曾抱怨过,后来不知竟为何不再说了,旁人问起也只说是自己不好!”
“倒是个可怜人,受苦了!”
“殿下无需可怜他,人人都有自己的缘法,这或许就是他的缘法吧!”
“那日在升平楼见他与旁的内监大有不同,对赌局仿佛是很认真,但是好像又不关心。不似一些人在赌桌上原形毕露。”
“先生的意思是,他对这种利益诱惑并不关心?”
“我想他只关心自己的命,还有前途而已,这种所谓的利诱根本打动不了他。”
“我后来要求他们每个人必须喝完面前的酒,可以尽情玩耍看表演,很多侍从喝多酒以后,在这般放松的环境中,开始了胡言乱语,行为放肆。而小康子看似喝多了酒,但仍然谨慎的守着礼节,小心翼翼,连多一句话都不曾多说过。”
“或许他根本就没喝多?也或许他酒后的品行真的是不错?”
“呵呵,殿下果然智慧非凡!”
“如果是这样,先生,无论是哪一种,小康子都是一个可用之人!”
“殿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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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丑时初,天已经亮了,进喜趴在小康子的床着,不停的念叨着:
“我说你小子,怎么还不醒过来?我一个内官却要伺候你这个小黄门!”
“不过说起来,你救了殿下,是个好的。”
“我这一辈子啊,打小就跟着殿下,殿下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也定是不活了!”
“你这也算救了两个人的命,大功一件!”
“所以啊,我为了报答你,给你熬了粥!”
“你赶紧醒过来吧,我以后保证不再欺负你了!”
“殿下还惦记着你呢!”
“你瞧我给你熬的粥都快凉了。”
“……”
“……”
小康子还真的清醒了过来,想不醒也不行,因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