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啊,朕能得你们父子二人相助,也是上天垂怜!”说着别伸手夹了一个果片尝了起来:
“嗯!允之这里的吃食虽然不如宫里的,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都是些民间庶士们常用的吃食,也算不上精致。”
“哎,咱们身为皇家,自是要多体察民情的!”
“陛下说的是!”
“哎,允之,自家兄弟到了你这里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又不是在朝堂上。赵允之从善如流:
“三皇哥,你且尝尝这樱桃干,味道很不错!”延庆帝尝尝了樱桃干后:
“话说这天下庶士们能在平日里有这等吃食,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只不知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到几何呀!”
“三皇哥,说起来这场仗也持续了快一年了,确实是影响了许多人的生计!”
“是呀,国库也不如从前那般宽裕了。”
“而那些本就过的贫困的京西北路的百姓,怕是会更苦了。”
“却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呀!”
“谨儿可有何想法啊?”
“皇侄有一法子不知是否可行!”
延庆帝一听,这小子向来睿智,听听也无妨。
“说来听听!”
“……”
当听完赵谨的主意后,延庆帝不由得和赵允之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到了‘赞同’二字!
“嗯!是个好办法,不过这法子好虽好,朝庭却不便出面……”
“臣弟愿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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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后梁京都顺安府,一骑快马直奔皇宫而去。
“陛下,南楚已经屯兵到广南西路下面的边城,融县附近了!”
这一军报说出来后,复盛帝气的简直就是:肩膀上放烘笼——脑火。然而偏偏还要维持着君主的形象,不能掀桌子,砸东西也不行。
“陛下,这简直就是明抢啊!”
“他们国内发了瘟疫,却要我们后梁来出钱?简直岂有此理!”
“陛下,依微臣看这银钱绝对不能出,如若不然,下次再有些个什么事,都要管咱们来要钱!”
“去年开春,他们就因为死了皇嗣,要过一回了,这次决不能给!”
“陛下,臣以为,就应该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要钱?”
“陛下,吴将军所言甚是有理!”
“……”
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主战的声音。
“呃……陛下,臣也认为这银钱给不得!这仗也不好打!”
复盛帝望了下去,一看知是户部尚书,用眼神示意他继续,没说话是因怕他自己一张嘴没忍住发了火,给这老家伙吓坏了。
“现下和大晋的战役正是胶着的时候,又有一些邻国不老实,银钱耗费巨大,作战一年多以来,国库也日渐空虚,……!”捉襟见肘了,再打一仗更没钱了。但是他实在不敢再说了,正在疯狂的担心:陛下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吧?
复盛帝看了看他,眼神由于正气着,不免有些凌厉。心道:没钱就没钱,怕个鬼?怎么和周翰一个德性,风骨知道吗?风骨,给朕挺起来好不好?
户部尚书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说没钱给的事不得圣心了,跪的更低了,就剩趴地上了。
简直,不忍直视啊!
朝中众臣也看明白了,都吓成这样了,是真没钱了。
没钱还说什么啊?大殿下一片安静,主战的将军们尴尬症都要犯了。
“老臣以为,给银钱或是打,总要选一样才好!”
“选不出来,无非是因为耗费巨大!”
跪在那里的户部尚书,老泪纵横:“国老,正是啊!”
“但是老臣有一事不明,那南楚国内发了瘟疫,怎么还会有精力来攻我后梁?”
“国老,想必是谁给了他们银钱和药材,解了瘟疫之难!”
“陛下,正是此理!现在能出得起这银钱的还能有谁?”
呼之欲出,大晋!
“我们后梁这一年耗费颇巨,尽管大晋富庶些,想必这耗费也是不少的!”
“出这一招,无非是想和谈罢了!”
“但却怕失了先机,逼迫我们先行提出而已!”
“至于南楚,他们已经解了困境还要来犯,无非是三点,第一,因为我们后梁现在多线作战,想来趁机勒索些好处!二是,拿人手短帮了大晋这个忙;三是,大晋也说不得又许了他们其它的好处!”
“国老分析的周到,却不知我们要如何做?”
“自然是要和大晋和谈!”
“呃……,这如何谈还是要细细商议为好,至于南楚那边,老臣还是觉得……”顿了顿又四下看了看众武将。
“打是要打的,但只需给些教训即可!”
“南楚之地,多有瘴气易发瘟疫;山地居多,易守难攻;不宜我后梁长期作战!”众武将见此很是不服气,打啊,谁怕谁啊!一名武官正要上谏,却见得复盛帝一锤定音:
“好吧!一切就依国老所言。”
一切都如后梁的郑国老所预测的那样,南楚的瘟疫,也是赵谨的手笔。
赵谨的这一招也算得是阳谋了,就知道你银钱不宽裕,再给你加一码,看后梁怎么解这个套子?
解不开的话,和谈的时候就难免要吃亏了。
在朝会结束后,复盛帝独留的太子常凌在殿内:
“现如今,老六现如今也算是我后梁的栋梁,你以前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