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蠡王此次来所为何事?”
“臣今日来是为大王子与隗氏部族一事而来!”
“嗯,说说你的看法吧!”
“臣刚才听到大君要大王子请假,臣以为,既然如此,也不必请罪了,不如……”
“嗯?”直接吞并?虽然他也想过,又想想隗巴图那个软弱的性子甚好管教,换一个人还不渐得有这个顺心。何况隗巴图进贡的财物也不少,又何必因此失了众部族的心呢!
“不如以对战大晋不利,叛变王庭为由,直接就吞并了隗氏!”
四王子一听不干了,他好不容易拉拢了隗氏得了不少钱财,现下怎能就这样没了?以后他要继承大位,哪有这财力做支持?
“左谷蠡王,你这是何意?隗氏部族是一个忠心的部族,怎能随意杀了?”
“按你说的,那和硕特族该当如何应对?也要全杀了吗?”
“四王子,一个女人而已,难道和硕特的那个老家伙还会为这件小事和王庭为敌吗?”
“左谷蠡王这么做觉得派何人领兵前去为好?”
“自是大王子亲去!”听到这,大王子感动的就差痛哭流涕了。
]大君听到这不由的冷笑一声:
“呵呵,你为了他倒是什么都舍得!”
“左谷蠡王这是何意?这样做不怕其它部族寒心吗?又把大君置于何地?”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王族就应该拥有王族的尊严!”
“尊严?如果按此行事,四王子说的没错,各个部族必生异心,进而不再听王庭调遣了,各自为战,自立为王,该如何应对?”
“这……,本就是隗氏应战不利,理亏在先,旁人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隗氏应战不利,难道不是这个混帐抄了人家的老巢,致使不能合兵一处,造成的吗?”
“这……”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这……,是臣考虑不周,请大君见谅!”
“但是大王子亲自去请罪,实在有伤王族颜面,大君您看不如就罚些别的吧!”
大君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伤颜面我不知道吗?你倒是说出个办法来呀!
“不如就罚些俸禄,就一年的,如何?”
“你这让各部族如何看待我们王族,如此大错,王庭包庇王子!你这分明就是逼他们叛乱吗?”
“呃,也确实有些不妥啊!”
“是臣欠思虑了!”
“那不如让大王子先卸去岳尔济城防军的职务,暂时在府中不得而出?”
“哼!”大君听到这才有些满意,但面上不显,随即拍案而起,怒道:
“犯了错就应该承担,即使是王子也一样!”
“大君治国严明,臣佩服!”
“今天谁也别想替他开脱!”
“传令下去,大王子巴扎尔为人莽撞,擅自行动,不堪大用,挑起部族间矛盾,简直有违国礼国法。”
“现卸去军中一切职务,留在府中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门!”意思就是:我是大君,让不让他出来还得我说了算。
“由大王子府出资银货,以慰隗氏部族与和硕特族!”
“那数量呢?”一旁的记事官员颤抖着声音问道。
“随他们开吧,只要大王子府给得起!”隗氏与和硕特敢要,他就敢给。量他隗巴图也不敢拿多少。
“另,重责大王子巴扎尔20军棍,立刻执行!”这个面子活他这个当大君的肯定要做的,也算是做给整个草原看的,下一步就看隗氏与和硕特族识不识趣了。
记事的官员刚要下去宣旨,只听得:
“慢着,谁要再敢求情,同打20军棍!”
“是!”
随即指着一众侍从接着说:“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仔细了,今天的事有谁敢泄露半句,我非点了他的天灯不可!”
吓的侍从们魂不附体,一个个只敢低头应是。心里琢磨着,怕泄露出去伤了面子,怎么不把他们赶出去啊,他们也不想听呀!
大众见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眼的模样,总算顺了口气,回头见到跪在地上的大王子:
“你这个混帐东西,简直要气死我了!”
说着猛的踹向了大王子,力道有些重,大王子知道大君已经留了情面,这一脚是做给外人看的。
大王子久混宫中也算是有眼色,立刻配合着倒地,露出痛苦的表情。
要问大王子疼不疼?嗯,是真疼。
本来就要平安无事的过了,奈何四王子见不得他好:
“大哥,疼你也得忍着,父王也是格外开恩了,你这是何必?”大王子刚板起脸色要训斥四王子,巧在这时大君回过头看到他那一副似是而非的表情,更生气了:
“你若不服,一会儿我们演武场走一趟?”
吓的大王子魂不附体,连忙跪地磕头称不敢。
大君冷哼一声,说罢领着众人拂袖离去。
“大哥,下次你还是要谨慎些为好!哈哈哈!”四王子一路大笑着出了大殿。
大王子刚想说话,后背被踹那一脚疼痛难忍,不由的呲牙咧嘴;没来得及说什么,看着四王子远去了,不免暗暗猜测着,一定是老四搞的鬼;我定和你没完。
大王了与左谷蠡王慢悠悠的向外走着,左谷蠡王不由得埋怨:
“大王子也太不小心了,这等大事怎么不商量商量?”
“连你也不信我吗?”
“大王子要知道,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