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哥哥,你好好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第一次见面怎么了?”
“我有没有犯花痴病,瞧着你流口水,傻掉了!脑子不好用了?”
赵谨被她的问话问的好无语,摇头失笑:“那时候你才五岁多一点,哪里就会那个样子?”
“哎呀你再想想,咱们俩可都是有秘密的人!”宋妧指的是重生的身世。
赵谨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却想着打趣她:
“第一见面,你不是在抄书吗?你还有精神想男人?”
“呃……”好讨厌,就会提她的糗事。
“那不是第一次见面啦,第一次是在我陪绰儿姐姐,在花园里见到了你。”
赵谨笑的别有深意:“那得问你自己,你有没有看我,我哪里知道?”
“呃……啊,呵呵!”
赵谨也来了兴致:“那你到底看没看?”
宋妧恨不得一头撞死,像个鸵鸟似的把脸闷在赵谨胸口:“看没看……看……了。”
“感觉怎么样?”
“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流口水了吗?傻了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阿易嘲笑我好久……”
“呵呵!”
“还有就是……一眼就记在心里。”
赵谨开心的大笑:“哈哈哈!”被自己女人犯花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哎呀你不要笑了好不好?”
“女大王,还怕什么笑?本公子不是被你……弄到手了吗?”
“别说了!”
赵谨抱起了她进了屋,等着上晚膳过程,他询问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宋妧和他讲起了今天在街上,赵绰遇到心上人的事。
“要不……谨哥哥,你查查吧。”
“也好。只是像你说的,不太好找。”
“哎呀,有缘会在见嘛!”
“嗯,再看看吧。”
第二天,宋妧去找赵绰,就发现这小妮子竟然出门了,逛铺子去了。也没带上她,简直是……女大不中留啊!
果然,在街上二人又打了个照面,常治一见是她,也没有多言语,弯身向她一揖:
“姑娘!”
赵绰也回了福身礼:“公子安好!”
而宋妧早就交代了,一旦发现了这位公子就立刻去找,结果却一无所获。宋妧开始有点担心了,在雍京竟然有雍京王府找不到的人……那此人定非凡品,至少在雍京甚有根基。
而宋妧每日要操心王府的庶务,生意,还要配合礼部,编排乐曲节目,以便在中秋宴会上献曲,她就更无暇顾及赵绰的事了。
终于,常治的仪仗也到了。延庆帝为了给端王赵谌庆功,顺便欢迎后梁使臣的到来,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宴会先是为了赵谌庆了功。
赵谌早就听说了宋妧琴筝均是一绝,可他一直身在后梁为质,没缘得见。只听说二十一弦筝的事,今日却是想要好好见识见识,他向前倾了身子,朝向和他隔了几桌的赵谨:
“阿谨,听说……宝璋郡主筝艺了得?”
延庆帝听到了动静:“哈哈哈,修齐你是不知道,前些年,这小丫头与谨儿合奏的一曲,真是绝了!”
“父皇,您有耳福,儿臣却无缘闻得。”
“你现在要听,就得去王府喽!大晋这么些年,至今无一人能有宋妧的绝技!”
“能得父皇盛赞的,定是非比寻常,儿臣今天一听要见识见识!”
“礼部尚书!”
“臣在!”
“你那里也要多努力,再过几年这丫头不弹了,我们听什么?”
“陛下放下,臣绝不让这绝技失传!”
说话间,宋妧已经领些官伎们上了殿,大家以四十五度角面向延庆帝,向后依次排开,足有二十人之多,大家调了调筝后,就等宋妧的筝起音了。
今天这场表演由于不容有失,礼部尚书坚决不同意以官伎为主弹筝,所以只有宋妧一个人坐在了二十人的未尾中央。
只听得“铮!”一声低沉的弦音后,就听得所有的官伎一起奏出了气势磅礴的中低音区的弹奏,再接着就是宋妧的筝奏出一段非常快的节奏,开启了整首曲子,二十个官伎为她配乐,场面震撼,曲子更有层次和气势。
宋妧的八指翻飞,看得赵谌眼花缭乱,不禁赞叹:“天啊,绝技啊!”她那还是手吗?怎么曲子这么快?
坐在赵谌身后的一个宗亲悄声说道:“端王殿下,这曲子,从未听过!”
赵谌都顾不上回话,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完全沉醉在这激昂的曲子里了。
而宋妧弹奏的感觉毫不拘谨,动作自然洒脱,好像和筝融为了一体。
一典终了,众人还没回过神来,还是赵谨先鼓了掌,大家才反应过来,掌声不断,叫好声频频:
“昭华世子有福啊!”
“这等绝技,在府上,竟是常能听到!”
“二十几人合奏,竟然是丝毫不错!”
赵谌愣了半天:“宝璋,佩服啊!”
宋妧站了起来,半着低着头福身:“端王殿下,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延庆帝可不同意这说法:“哎!莫要谦虚,你这小丫头……称得上大晋弄筝之首!”
“谢陛下夸赞!”
“来人,赏!”
宋妧回了自己的坐位上,瞧向了赵谨,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赵谨抿嘴但笑不语,她和赵谨隔空举杯相庆,她一饮而尽。
由于今天没有设置男女大防的屏风,齐景孺瞧了一出才子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