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小人……”
那抽她嘴巴的嬷嬷倒是不高兴的打断了她的话:“哟!我看这也懂规矩呀,偏要故意耍花活,简直可恨!看来不上刑,她是会老实的。”
“老姐姐,我觉得也是如此!”
说着二人便伸手拉着她向牢房外拖去,她吓得大叫:
“国公爷,救救我呀!”
“夫人,救救我呀!”
“呵呵,这里可没有国公爷,夫人倒是有……”
“可是她啊……恨不得你死在宗正寺!”
“二位大人,我说我都说。”
“啊!”
二位嬷嬷把她拖离了牢房,到得行刑地方,熟练的将她捆了起来。那位抽她巴掌的嬷嬷,得意的笑着:“哟!这刑具还没上,你喊个什么?”
“就是,不知好歹!”
“二位大人,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都说!”
那嬷嬷也不看她,只瞅着自己手里那根细长又泛着寒光的钢针:“你可不能耍我们,否则……”
她瞅了那宠妾一眼,吓得那宠妾点头如捣蒜:“不敢不敢的。”
“好!”
“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小人早在去年,就在一次外出逛铺子,买胭脂时,瞧见……我们国公府的大夫人……与岳家巷的人暗自往来。”
“在哪看到的?什么往来!”
“是……是在大相国寺附近,我从夫人是去上香,就偷偷的跟着。在相国寺的无人处……见……见她和岳家巷的人见面了,她还给了对方一包银子。”
两位嬷嬷厉声问道:
“你怎知是岳家巷的人?”
“你又怎知那给的是银子?”
“你想好再答,若敢胡诌,定要让你尝尝这钢针的厉害!”
“是是是,小人不敢乱说。因为那人……小人曾……曾在国公爷那里见到过。”
“国公爷?见一个岳家巷的平民?”
“是是。”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赶巧拎着吃食是国公爷在谈什么要事,我就等了一会儿,正巧瞧见了那人从国公爷的书房出来。”
“那你又怎知给的是银子?”
“我本也不知道,只是猜想……他和夫人交换了什么东西,总不会是……什么订情信物吧?”
“哟!你今儿还吵着说,你们大夫人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二位大人,这私会外男,不算是见不得人的事吗?”
“哼!接着说。”
“后来我就分外留心大夫人那边的情况,才知道那东西是绝育的药,大夫人……给一个新进府的妾室用上了。”
“哼!你再撒谎?”
“小人不敢啊,真的没有。”
“没有?我看大夫人最恨的是你,最应该给你用上!”
那宠妾急急的解释:“小人小人,日日防着,大夫人哪里有机会?所以才……”
“防着?你一个妾室如何防得了?”
“国公爷,常常去我那里,我的院子里,有……有小厨房,而且国公爷也晓得,大夫人瞧我不顺眼,允我自行采办食材!”
“呵呵,国公府这新鲜事儿,还真不少。宠妾灭妻到如此地步!”
“你接着说,这药是如何到了邕亲王府的。”
“这个……小人只知晓,今儿一早,国公爷吩咐人准备礼物要去邕亲王府,看见我们府上的小公子和办事儿的小厮,提到过……”她垂下了眼睑,思索着敢怎么说才能不给国公府惹出大祸,从而不殃及自己。
“快说!”
嬷嬷的一声怒吼,吓得那宠妾立时抬起头来,正瞧见了那枚钢针,她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那么多:“要让宋妧那个贱人断子绝孙,被邕亲王府所弃!”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小人的婢女也听见了。”
二位嬷嬷对视了一眼后,那个扇她巴掌的,解了她的绳索,拖着她回了牢房,大夫人见她毫发未伤,衣裳完整,就知道她说了不好,遂而怒声骂道:
“没骨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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