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一向是个严肃得,听着宋妧拿起乔,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样吧,佩玖你钟情于本大王,我瞧着你是难以嫁出去了。”
“姑娘……您……怎么……”佩玖从来不觉得宋妧浑,今日露了真面目,才觉得暗卫们的传言,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就送你个好东西!”
宋妧起身,带着安北去院子里,西厢房她的私库里,翻箱倒柜。
不一会儿,拿了一把软剑回来。
安北心不甘情不愿的递到了佩玖面前:“世子妃说……送给你了!”
安北说完就拉过佩玖的手,重重的将软剑交到她手里,退到了一边。
佩玖不明所已,瞧向安北:“你这是……?”
“我瞧上了好久,世子妃说什么都不给,今日却便宜了你!”
“为什么?”
“姑娘说能卖好多钱,说我用长剑更……”安北咬了咬牙:
“更威风!”威风个鬼!
终于佩玖笑了,哈哈,姑娘还是对她最好!
她开心的摆弄了好一会儿,越发的喜欢这软剑,才向宋妧福了福身:
“谢姑娘赏赐!”
“嗯。”
待得宋二夫人开了角门,瞧着宋妧安排人送过来的佩玥的嫁妆,都傻了眼。
这排场……也忒大了吧?
宋妧自是不能赶去参加婚礼。
所以只给佩玥写了一封信,佩玥念着宋妧给她的信,再瞧着给她准备的一溜的嫁妾,感动的眼泪吧嗒吧嗒的。
那户人家见此,更不敢怠慢佩玥,不冲别的,就冲这嫁妆,还敢待她不好吗?
再说了,他们本就钟意佩玥,这样一来,在宋二夫人的主持下,定了成亲的日子。
她在给佩玥置办嫁妆的同时。
还要处理邹公子的产业,打理她多日不在,王府产业积压下的庶务。
最重要的是……仔细研究岳家巷的事。
忙得是天昏地暗。
这一忙下来,即是三天过去了。
王府里的两位主子,很不高兴!
第一位,是赵谨!
赵谨坐在书案前,拧着眉,心里琢磨着:
自从回府后,他们已经有三天没见面了,她白日里忙得很,他也一样,他们也没什么机会见面。
可晚上呢,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她就算顾及姑娘家的脸面,不好意思来找他,一同歇息……
可邀请他过去也没有啊!
哪怕是一起用膳也好,总不至于一点时间没有吧?
她就宿在自己在的小院里,自己睡不冷吗?
哼!没良心的小丫头!
他就没有那些个事务重要吗?
忙得把他给忘了不成?
飞廉走进来,放下密报,偷掀了眼皮,就见赵谨的面色十分的难看……不用深想,肯定是因为世子妃太忙了,冷落了世子。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自从二人重逢,晚上就一直宿在一起的。
这一连三日,都是分开的。
他们家世子过惯了有美人相陪的日子,过这样清汤寡水的日子,他要是能高兴,就有鬼了。
道:“世子,世子妃从早忙到晚了,还未曾用晚膳呢!”
赵谨微一侧目,又低头看上桌案上的各种信件,资料,还有自己的随记没搭话。
“世子妃回来就一头扎进了帐册里,得了空闲也是仔细研究着岳家巷。”
飞廉这算是在替宋妧解释为什么不来。
“嗯。”
“属下听伶南说这几天常常误了吃饭的时辰……,有的时候干脆不吃了。”
赵谨的手顿了顿,眉心皱了皱,飞廉继续努力:
“要不……主子您过去管管?”
赵谨一顿,又继续忙着不抬头。
飞廉无奈,这还端起架子了,您想人家姑娘还不去,难道是台阶给的不到位?
“世子妃因着子蛊畏寒,一定会体弱,不吃饭哪能成?”
“哼!伶南她们是干什么吃的?”
飞廉看赵谨终于肯搭话了,于是更加起劲了:
“哎哟,咱们哪管得了?咱们王爷……也是一句重话都没和世子妃说过,自然也管不了的……”
“主子,要不还是您去?”
赵谨的认命的叹了口气,那就去看看?
“再者说了,世子妃一个姑娘,府里上上下下的看着呢,哪好意思来找您?”
“她以前不是常来?”
“以前那都是在前面吗?”学习,吃饭,哪敢来您房里?
“嗯。”也是。
“我去看看吧。”
赵谨起身向宋妧的小院里走去。
另一不高兴的主子……赵绰,正收拾着,准备去找宋妧,却听下人来回报:
“世子正在去看宋姑娘的路。”
赵绰听闻,沮丧的坐了下来,月芸挥退了报信的人,转身就见赵绰委委屈屈的:
“哥哥天天和她在一起,还没够是怎么的?”
“呃……”编排世子,他们这些下人可不敢。
“妧儿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回来就来我这坐了那么一会儿,也不陪陪我。”
“宋姑娘,要打理王府上下的事务,想是抽不开身吧!”
“哥哥也真是的,妧儿一个小姑娘,干什么让她如此辛苦?”
“呃……世子也是没办法,这王府总要有个当家的女主子。”也就您觉得宋姑娘是个小姑娘,在雍京,这可是个声名赫赫的人物。
“这倒也是。”
“郡主,他们二人都是拼了性命才能换得现在的久别重逢,您也该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