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似是有了动静。”
“嗯?”
“昨夜,东宫的人连夜进了宫,后来内监到了邕亲王府,邕亲王又去了宫里。”
“这么说……赵诚出事了?”
“许是吧!”
“赵诚死了没有?有什么风声传出来吗?”
“东宫上下,口风很紧,一点也打探不出来。”
白公子点了点头,心想:这样也对,这么大的事,是该瞒着的,否则……
大晋朝堂上就该乱了。
“公子,这赵诚……”
“呵呵,赵诚?不死也当不成储君了!”
“公子怎知?”
“因为……我身体里的母蛊已经感觉到子蛊放了毒出来,而且现在子蛊的气息很微弱……”
那属下激动的,不禁提高了声音:“公子,这么说是成了?”
“嗯。”
“那毒素,定会毁了身体,重则没命,轻则只有几年的寿命!”
“而且……再不能有子嗣。”
“那!公子,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想办法撤出雍京啊!”
“殿下的人有了什么消息没有?”
“暂时还没有。”
“嗯。”
“可能是才得到消息,也在寻机而动。”
“有这种可能。”
“公子,我们再等等吧。”
“也好。”
白公子足足等了一天,临近傍晚,也没有消息,按理说他能得到东宫出了什么事的消息。
殿下的暗桩也应该知道了。
难道是放弃他了?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左思右想,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
白公子用力捶了一下桌子,轻声的用哼道:“哼!别把我逼急了。”
“咱们再等两日看看。”
“是!”
而彼时的宋妧,在王府的暴室里,正在悠闲的哼着小曲,完全无视被抽鞭子的那位。
“你个狠毒的女人,你不得……”
暗卫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断了他的话。
而坐在一旁的程诺,吓得有些瑟缩。
没错,延庆帝明人把程诺悄无生息送到王府,送给了宋妧。
她醒来时就在这暴室里了,没人理她,她不知道是身在哪里,以为她自己是要死了。
直到……她被暗卫拎了出来,按在椅子上,见到了宋妧,还有地上的这个……
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人。
“出口成脏的,真讨厌!”
“你……”暗卫又是好一顿拳脚伺候,那人才不再骂了。
吓得程诺,偷觑了宋妧一眼,心中越发觉得她……也太狠辣了些,更不明白赵谨为什么要喜欢她。
也许爹娘说的对……赵谨心狠手辣,过他手的人命无数。
宋妧笑呵呵的看着地上的人,终于不再骂了,看来是能好好交流了:
“说说你……是谁,来大晋多久了,都干过什么,怎么跟上峰联系,或者你还知道谁……”
“哼!”
那人对着宋妧放眼刀子,宋妧冷笑了一下,然后惋惜的看着他:
“啊!你扛着也没什么用,你们殿下……一定不会再相信,曾经落到我手里的人的。”
“什么殿下?”
“咦?常治你不认识?”
“你休要胡说!”
“哦,你要这么讲的话……我明天就休书一封,给你们殿下传个信?”
“哼!”
“快马加鞭送过去,呃……呵呵。”
“你休要威胁我,我不会上当的!”
“嗯,你不用急着表决心。”
“等我抓了那姓白的,然后我就……”
宋妧蹲了下来,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逼他与自己对视,她诡异的向着那人笑着,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
“我就说你与我合作,诱他现身!”
“你个贱人!”那人气得脸色涨红,拼命的挣扎。
“我再把你放出去,你说常治……会让你怎么死?”
“即是如此,殿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宋妧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哈哈哈!”
“他几次杀我不成,我还怕他吗?”
程诺一惊:后梁的皇子杀宋妧?这……跟着赵谨就有性命之忧,风险这么大吗?
她并不知道宋妧是因为双子星的身份问题。
宋妧说完就站了起来:“你就等着体会一下,东躲西藏的滋味吧。”
“哦,对了,你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不一定能逃得过去了。”
“你的老子娘,呵呵,哎呀!”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伶南在后面补了一句:“常治最近也损失了不少人,说不得你儿子能保住命,接你的班……”
“当一个随时没命的暗桩!”
“不会的,殿下答应过,会放过我儿子的。”
“嗬!你还真傻得可以,那时候你人都死了,还能管你儿子如何?”
宋妧冷眼瞧了他一眼后,就示意暗卫把他拉下去。
“不说便不说吧。”
“姓白的,我照样能抓得到。”
“是!”
“给他用些mí_yào,别让他死了,等他醒来……就是和他老子、儿子生离死别的时候!”
“是!”
暗卫拎起他就向里走,那人终于在快要消失在牢房的时候,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大声吼道: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给你个痛快!”
“那我儿子呢?”
“隐姓埋名,学一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