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太子赵诚一旦出事,常治这位六殿的人想不救白公子都不成。
因为到时候,延庆帝大怒将会大力抓捕,白公子一旦被抓,他或会扛不住,交代出一些东西来,他不是一般的小喽啰,知道的……可不少!
他的本事……呵呵,殿下应该舍不得。
这样一来,殿下的损失就太大了。
如若殿下敢杀他,封住他的口,一旦刺杀他不成……
那么他就会自己露面投案,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给大晋,换得一线生机。
再有,殿下的属下们见他如此无情,还会有多少人真心实意的为他做事?
利弊权衡之下,救他才是上计!
所以……他赌,殿下的人一定会来救他的。
那人倒是不清楚白公子在打什么主意,语气十分急切:
“公子!您要慎重啊。这等干系甚重的大事,不能擅自行动啊!”
“你还有别的法子吗?”
“公子,无论如何,还是要等殿下的命令啊!”
“我岂能不知?你以为我想违抗殿下的命令吗?”
“这……”
“母蛊在我的身上,我一旦被抓了,此事就是前功尽弃!”
那属下犹不放心:“可是……”
“这蛊是殿下费尽千般力气方才寻得的,未动就告负,还搭了蛊虫,殿下不会怪罪吗?”
“这!公子一向谋定而后动的,这一次竟然没有想好一旦事败,之后的退路吗?”
“退路?宋妧那个贱人如此警觉,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哪来得及安排退路?”
“时局不利,不如当时就不行动。”
“不动?呵呵,你想的倒是不错。”
白公子冷笑过后:
“逃回去,子蛊长久感觉不到母蛊,子蛊死亡,废了殿下的心血,然后被殿下处置。还是留在这里……等着被宋妧反杀?”
“这……是属下想的不周全了!”
白公子有些无力的吩咐:“按我说的办吧,一会儿即催动程诺身上的子蛊,以免夜长梦多。”
白公子的人说动就动,立刻使用秘法通过母蛊催动了子蛊。
完成这些后,白公子满头大汗。
消耗太大了。
那属下待完成这一切,还是有些疑虑:
“公子,东宫的女人不少……,也不知赵诚要什么时候去见程诺。”
白公子冷笑了一下,显得信心十足:“没关系,程诺会去主动找赵诚的。”
“公子这是为何?”
“我感觉到子蛊很结实,很……有威力。程诺的意志不坚定,她熬不住的。”
“而子蛊催动下的程诺,十分的……魅惑!”
那位属下这才放下心来:“哈哈哈,赵诚上自己的女人,也没必要克制自己!”
“正是!”
“公子,那我们就静候佳音?”
“嗯,给佟月的药继续下着,直到用上她为止!”
“公子放心,她一直昏睡着。”
“如此最好!”
白公子盯着他看了半晌:“一旦事败,有一国太子为我们陪葬,死得也不亏!”
那人最后也叹了一口气,想着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了,只得拼一把,这才拱了拱手,眼神坚定:
“属下等遵公子吩咐!”
这天正午时刻,身在太子东宫的程诺,感觉心浮气躁。
特别想……得到男人的慰藉。
可她一直维持着清高的样子,从不主动找赵诚。
这……该怎么办呢?
她好想去找赵诚,可是白天赵诚一定在忙着正事,她不好前去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
她想了个法子,借着……请教书籍上的问题。
才行至一处空殿的附近,她因为天黑路滑,很不幸的:
“啊!”
尽管程诺扶住了宫人的手,但还是不可能避免的跌坐在地。
“程昭训,您怎么样了?”
程诺试着动了动后,一股钻心的痛感让她额头直冒冷汗,眼泪汪汪的:
“动不了,去叫人来吧。”
那宫人匆匆的福了福身后,就转身去寻人过来。
一个宫人蹲在她身侧,关怀的问着:“程昭训,您感觉怎么样?”
程诺微微一笑:“还好,只不过,这学问怕是问不得了。”
“您也是的,白天路也好走些,为何偏要晚上去。”
“白天殿下忙得很,总不能误了正事!”
“您现在这样,殿下少不得要担心你。”
“你不告诉他,不就成了?”
“昭训,不告诉殿下,您这伤不就白受了吗?”
“你呀,什么白受不受的,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又不是殿下弄伤的。”
“可是旁的女人,都……”
“旁人是旁人,我不想用这种小事烦心殿下,殿下虽比不得陛下日理万机,却也不轻松。”
“可……”
“莫要多说了,一会儿来了人,我们就直接回吧。”
那宫人见此也不再多言,只在这寂静的夜里陪着她。
赵诚一直在附近的暗影里观察她,程诺因为扭伤了脚,而强忍泪水的模样,我见犹怜。
满足了他这样一个极其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最基本的心里需求:
一个柔弱的、需要人保护的美丽女子,愿意为了自己,强迫自己坚强着。
又因为她和宫人的对话时,自然而亲和的样子神态,让赵诚忍不住想要接近。
赵诚想:她平时也是一贯善待宫人的,否则宫人们哪里敢反驳她的话?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