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认识的,也没必要。”
邕亲王点了点头,把画像还给了伶南,表示明晰了此事:“怪不得!”
“我想……既然人找不到的话……”
“不如就来个……引蛇出洞!”
“哦?”
“父王……此事还需陛下出手更便利些。”
邕亲王和宋妧商议过后,就直奔向宫里。
文德殿里,延庆帝听完,有些犹豫了,为了宋易的事情……动景这么大……
值得吗?
可是眼下,他也不好拒绝。
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七皇弟,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还要仔细安排一下。”
“陛下!”
“等我的消息即可。”
“那还请陛下先把宋易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的事……散播出去。这个消息散出去后,要起作用,还需要些时候的。”
“可。”
随后延庆帝就不再说话,邕亲王有些不甘心的退出了殿内。
邕亲王回了府中,把陛下的想法,传信给宋妧,宋妧得了消息只是阴恻恻的一笑:
“没关系,我总会把他逼出来的。”
“世子妃是有法子了?”
“伶南,燕过留声,人过留名,总有踪迹可寻的,他总不是人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只要找到他的软肋,就不愁抓不到他。”
“只不过时日长些罢了。”
“那……”
她思绪飘远,眼中的焦聚渐散,淡淡的回了句:“不急,我等得起!”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大晋!
宋妧安心等着飞廉那边暗卫的消息。
却不想,第二日夜里,便发生了一件大事,逼得延庆帝下定了决心,出手助她一臂之力。
转眼间,便到了第二日。
雍京城外城,城东头的一片宅院中,这里……是雍京人相对较杂的地方。
三进的院子,二进的院子,小院子,鳞次栉比。
有长年居于此的雍京本地人。
有外地到雍京办事租住于此的。
还有一些在雍京做生意的人,或是买或是租住于此地。
只因位置相对较偏,附近即没有城西的州桥,亦没有城南的大相国寺,更没有什么官署在此地。
城外亦没有什么游玩的好去处。
所以……尽管雍京城寸土寸金,可地价并不算太贵,人……也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这一片宅院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三进院子里。
“公子!”
“怎么样?”
“殿下的人……没有消息。”
白公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仔细思量着:没有人来接应他们离开雍京……
是因为没完成任务……还是因为盘查的紧,不便前来?
白公子思虑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他极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宋易……”
那人一顿,半掀眼帘瞄了一眼白公子后,仔细斟酌词句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答道:
“虽然受得重伤,但听说……因为宋妧带人赶到及时,使得其保下了性命。”
“一帮废物!”
“公子,这也不能怪兄弟们,实在是……宋妧太过机警!”
“她再机警,咱们的人还拖不住她吗?”
“若按常理,赵谨带走了亲卫军,她手中无人,要了她的命都可以。”
“那现在是出了什么状况?”
“可谁知道……她竟是花重金请了金剑阁的人,保护她。”
“金剑阁的人?那浪荡子到了雍京,你们难道不知吗?”
“知晓倒是知晓,只是他……常是到处走动,不是躲哪个姑娘,就是追着那个姑娘跑,也……并不稀奇!”
白公子站了起来,双眼狠厉的瞧着来人:“好一个不稀奇,就因为你们一个疏忽,功亏一篑!”
“公子息怒!”
“息怒?我们筹划了这么久,如今又让宋妧和宋易躲了过去,我看是……”
白公子阴恻恻的上下打量了他:“你们出工不出力!”
吓得来人赶紧跪了下去,叩首在地:
“公子,属下们万不敢如此!”
“哼!”
“属下还听说,宋妧随身带着不少救命的丹药,当时即给宋易吃下去不少,所以才……”
白公子见此也不再苛责,心想他还要指望着这些人,就换了语气:
“起来吧,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事情办得不好……殿下谁也不会放过。”
那人小心的站了起来,再不敢多看一眼白公子。
“公子说的是。”
“外面风声怎么样?”
“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出城的人都在一一盘查。”
“外松内紧?”
“该是这样吧。”
“现在这般,怕是无人相助,想活着走出大晋,都难了。”
“公子说的是,满大街都张贴着您的画像,仿如真人一般!”
白公子有些燥的用力捶了一下桌子:“该死的!”
“咱们兄弟和宋易、宋妧打过照面的有不少,宋妧宋易活着回去,咱们……实在不敢露面。”
也就是白公子眼前这一个,还有三五个兄弟无需出手,负责后面的保障,才可以自由行动,打探情况。
“是啊,他们死了也自然是无人知晓是咱们做的,可是现在……他们都活着,咱们身陷于此,难了。”
“依公子的意思……当如何?”
“唯今之计,想要活命,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