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谁了?”
“没!我没拿!”
“嗯,有骨气!”
“只是……常治的手段,你还是知之甚少!”
“你们……”赵谨竟然知道她是殿下的人?
“来人啊,放出风去,就说……”
“这个叫倩儿暗桩,早就和咱们合作了。”
“丘家的线索都是她提供的。”
“还有一些暗桩,她亦帮忙策反了!”
“不!我没有,你们不能这样。不……”
赵谨一看,他赌对了,这个叫倩儿的,定是有把柄捏在常治手里。
他也不理她,继续说道:
“所有愿意弃暗投明的常治的暗桩,全部优待,不打不骂!”
“是!”
倩儿见暗卫要走,大吼道:“不要!”
“赵谨你卑鄙!”
“再加一条,倩儿现在高床软枕,好不快活!”
“是!”
暗卫得令以后继续向外走。倩儿急得,直接崩溃了,大吼一声:
“我说!”
随后她便无助的放声大哭,好不难过。
“我说!求你们了。”
“求你们了,放过我的家人。”
“这你可说错了,不是我们主子不放过你的家人……是常治!”
赵谨命人把倩儿放了下来,她无助的坐在地上哭了好一阵子后,才慢慢的开了口:
“被常治安排进来后,就一直没人找我。”
“也没有人安排我做什么。”
“前两年我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很怕被你们察觉。”
“可时日一长了,我以为也没什么,你们发现不了我是殿下的人。”
“殿下也不曾让人联系我,我想着许是把我忘了。”
“慢慢的,我也就不担心了。”
“我又是个清倌,就呆在楼子里,没什么损失。”
“你和姜大公子是常治授意的吗?”倩儿自嘲的笑了:
“呵呵!赵谨你想多了。”
“殿下怎么会允许我做这种事?”
“是我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继续说。”
“可是在去年一开春,殿下的人突然找到我,让我帮忙留意帐册。”
宋妧愣了一下问:“帐册怎么个留意?”
“主要看看,和哪些商户有往来,有没有半盏茶什么的,总之和邹小公子有关的一切商户。”
“那你是能看得懂那些帐册了?”
“哼!当然,也就那个帐房的傻子,信我什么也不懂。”
“我让他帮我探探永兴钱庄的底,他也帮我办了,傻得可以。”
“呵呵,以为我真的喜欢他!”
宋妧和赵谨对视了一眼,原来永兴钱庄出事的起因在这里。
“可是你怎么能常看到那些帐册?”
“这还不简单?我去找他,假意勾引再迷晕他,不就看到了?”
暗卫追问:“你怎么把消息传出去?”
“呵呵,你们想把姜大公子摘出去,护住姜家,哪有那么容易?”
倩儿慢慢的站了起来,癫狂的冷笑了两声:
“我骗他说是给雍京一个远亲的书信,托他送到古北巷的一个宅子里。”
“哈哈哈!”
“他早被我拉下水了,我出了事他怎么能跑得掉?”
暗卫又问了那宅子的位置特征,赶紧出门了。
倩儿继续说道:
“就在前几个月,我就发现了那些奇怪符号的记帐方式,想着这肯定很重要。”
“就偷了出来,可是你们倒也警觉,姜大公子又许久不来,我实在不敢递出去。”
宋妧仔细回忆,应该是那次自己从尹老爷口中得知,丘家是通过内应得知永兴钱庄的一些底细,她由此推断赵谨的队伍里有内鬼。
赵谨就收紧了管制,致使倩儿没机会传信出去。
宋妧就走到赵谨身边,附下身和他咬起了耳朵,赵谨听完点了点。
她本想回自己的椅子上,赵谨偏巧在这时拉住了她的手。
她连着拽了几次……都失败了。
嗯,好吧,就让他拉着好了。
赵谨见她让自己拉着她的手,心中喜悦,说话的声音也不那冷了:
“继续说!”
“后来姜大公子倒是来了,可是他一来就喝多了,我都来不及和他说帮我送信的事。”
“我去给他取醒酒汤的功夫,远远的瞧见一个殿下的人在外面盯着。”
“我回屋就把信塞在了姜大公子的怀里。”
“姜大公子后来就半醉半醒的出了门,后面……”
“就像宋妧说的,一个闲汉撞了他,拿走了信件!”
“哪里是什么玉佩?”
她恶狠狠的瞪着宋妧:
“你这个无耻的丫头竟然诓我,害我信以为真,交出了玉佩!”
“倩儿,我也以为你不会交出来的。”
“这玉佩,我以为你会给常治!”
“哈哈哈!你以为?”
“我也想啊!得了殿下的信任,我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可是……”
倩儿说到这里分外感伤,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他是个好人,他是真心疼我的。”
“我从来就没遇到过,真心待我的男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啊!”
宋妧冷笑一声:
“难得你仁慈,放他一马!”
宋妧的话像是戳在了倩儿的痛处上,她不管不顾的大声反驳:
“你懂什么?你从小养尊处优,不识人间疾苦,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