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在赵谨的房间里,呃……女大王安营扎寨不走了。
咳!她看着长公主府送来的一封帖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她单手托腮坐在桌边,嫩白的手指捏着烫金的请帖,喃喃自语:
“谨哥哥说了,不让我出去!”
“因为有人想睡……我。”
赵谨走到门口一顿,这小丫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也得看我让不让!”
“哎?你回来了?”
“嗯。”
“有什么好消息吗?”
“你尽管回帖子,三天后的县主拜师仪式,你必然会到场!”
“让公主府做好准备,这拜师的程序一道也不能少!”
宋妧一改懒散的样子,坐直了身子,瞪着眼睛问:“这么高调?”
“当然!”
“那万一……”
“有我在,你还怕什么万一?”
“呃?你要亲自去?”
“不愿意?”
宋妧笑的眉眼弯弯,赶紧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
“呵呵,非常愿意!”赵谨认为,她对他拉拉扯扯什么的,有点单调,最好能……再抱一下。
“嗯。”
“你先不用这么高兴,我并不现身。”
“为什么?”
“因为……你谨哥哥英明神武,我出现了,他们不敢动了!”
“哇,你这样太自恋了!”
“呃?这一点,还是阿钰更胜一筹!”
“……”你就怼本姑娘吧,等你成了本姑娘的人,看你还敢不敢!
“那万一,你不现身,他们也不敢动呢?”
“那我就……找茬!”
“……”这家伙太有道了。
两天的时间里,长公主府的县主即将拜师宋妧学筝这件事,传遍了雍京。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想坏主意的:
“丘老爷,最近宋妧都不出来。”
“后天可是大好的机会啊!”
“可是……”殿下让他保存实力,不许他乱动。
“你想躲着求安静,那赵谨可是回来了,宋妧有撑腰的了,能饶了你?”
“她之前也与我和解了,这……”
“她的话你还能信,不过是因为赵谨不在不敢乱动。”
“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若是搅了长公主的好事,我们怕担待不起呀!”
“有何担待不起?”
“难道她还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当县主的教习师傅?”
“可我这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那小娘们长得太漂亮了,白白嫩嫩的,身段又好……”
“我一想想就……浑身燥……热!”
“你这小子,家中美妾一大堆,还敢惦记世子的人?”
“哎!家花哪有这朵野花香啊?”
“哈哈哈,你啊!”
“怕什么,虽然淮山府不比从前,但是不还有三殿下吗?”
“世子再大,还能比陛下的亲儿子还厉害吗?”
丘老爷没了师爷以后,有些想法就拿不定注定,这听了对方的话后就想: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如果此事办成,定能得殿下赏识。
那人眯着眼不怀好意的说道:“那我们就……动手!”
说话间就到了后天,宋妧早早的就被婢女们挖了起来,很不甘愿的叨咕:
“干嘛这么早啊!”
“姑娘,世子说了清晨人少好办事!”
“可是,我好想睡觉,好没精神的!”
“姑娘,世子说了您可以在马车上睡!”
“有人惦记我,我哪里睡得着?”
“怕什么,世子今天亲自盯着,还能让您出了岔子?”
“你们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宋妧到底也没扛过几个婢女的轮番轰炸,一清早就出了王府。
宋妧见马车里有四个婢女,外面还有两个。
与其说是婢女,不如说是女暗卫。
宋妧见此也真的放下心来……睡回笼觉。
清晨的内城,本就没什么人,邕亲王府的马车穿街过巷,待得到得一个僻静巷子前之时,只听得马车:咔嚓一声,车轴断了。
宋妧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伸了个懒腰,如一个慵懒的猫咪:
“来了!”
“姑娘安心。”
果然马车外就有了响动,不一会儿打杀声就开始了。
“姑娘咱们下车吧?”
婢女们觉得在这里不安全,可宋妧却认为,要玩就玩把大的:
“好啊!”
“我们去僻静的巷子里走一圈!”
“姑娘,这……”
“怕什么,谨哥哥会保护我的。”
说着宋妧下了马车后,就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由个婢女护着往巷子里躲,赵谨站在一处高地,看过去,摇头失笑:
“这小丫头太爱玩了。”
“主子,还用再等等吗?”
“嗯,自然是要等的。”
这边你追我赶,那边房玲的谭家表哥却是急了,这小美人怎么还没弄到手?
他忍不住,亲自出马了。
赵谨看见正主来了,那笑容犹如地狱来得使者,对来人布下了天罗地网。
“通知长公主,她可以出手了。”
“是。”
房玲的谭家表哥这边追向宋妧跑进去的巷子里,他提前探查过一番这巷子,自然是熟得很。
也没多久的时间,就与宋妧正面相遇了。
房玲的谭家表哥就像一个见了腥的猫似的,看着宋妧漂亮的脸,直发绿光:
“小美人这是要去哪啊?”
“你关心的……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