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妧不要闹了!”宋妧转回身恭敬的福了福身。
“是,陛下。”
“简直胡闹,忒淘气了。”
“邕亲王!”
“臣在!”
“你也是,该管也得管管,你也不能一味的宠着,像什么话?”
“臣弟知错。”
“嗯。”
延庆帝不再说话了,准备下一话题。
众人瞪大眼睛,这就完事了?
这就是明晃晃的袒护了?
这下子墨大人面子挂不住了,赶紧转身拱手:
“陛下,请给小女公道!”
“这书信你说是他写的,可人家又说不是。”
“给什么公道?”
“陛下,臣还有此物,还请陛下过目。”
宋妧不干了,还有完没完了,骂完她了就当没事了,哼!
“清楚为好。”
“陛下,臣女请旨,准备笔墨!”
“准!”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都上来了,宋妧提笔就开始写了起来,赵谨在她的示意一下也写了起来。
大家也都不说话,安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宋妧拿走了赵谨的那张。
又吹干了墨迹后,拎着几张纸走到了墨大人的面前:
“墨大人猜一猜,哪一张是刚才谨哥哥所写?”
“这……”
“快点,拖时间救不了你!”底下又有人喷茶水了。
“我哪里识得?”
“墨染,我看那信件都弄的有些皱了,想是常拿在手上。”
“不如你上来认一认?”
“我……”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你不是想嫁进来王府,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上来争一争?”
墨染没曾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没办法还是走了上来。
她看着赵谨,楚楚可怜,希望他能看在她真心爱慕他的份上,帮一帮她。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没有回应。
他所有的目光都在宋妧身上。
不得已,父女二人拿起了三张纸认真的看了起来,内容相同,只是笔迹略有不同。
比对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宋妧这时候在一旁撇了撇嘴,语带蔑视的说:
“选好了没有?”
“要不要我帮你选?”
“陛下,小女子认得世子的笔迹,这张是世子所写。”墨染说完就跪在了地上。
“你可得想好了,不能改了!”
“宋姑娘何必为难于我?我……”
宋妧一听就知道她要说些情意绵绵的话来恶心赵谨,她心中升起一阵不快,快速的打断了她:
“我为难你什么了?我好心提醒你,倒成了狼心狗肺了!”
“宋妧,不要胡闹!”宋妧恭敬的福了福身:
“陛下,臣女知错。”
“她选的那张,可是世子所写?”
“陛下,您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松茂赶紧下了台阶接过了那张纸,递给了延庆帝。
延庆帝接过一看,就有些惊讶,这,还真是?
“这……”
“陛下,请给小子主持公道啊!”
墨家父女二人跪了下来,延庆帝看了看宋妧,只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这书信有问题?
宋妧扬起自信的微笑:
“陛下,可否把那张书信给臣女?”
“嗯。”
钱松茂把那纸就又递还给宋妧,宋妧蹲下身来与墨家父女说:
“现在你们想反悔,还有机会哦!”
“宋姑娘,这就是世子所写!”
“你确定?”
“再确定不过。”宋妧站起身向着在场的各位说:
“大家都听见了吗?”
底下的人都点了点头,宋妧从自己刚才和赵谨坐的书桌前,翻出了一张纸:
“世子所写,在此!”
底下讶然之声一片,这……。
墨染再沉不住气,大声的吼道:
“你胡说!”
“我胡不胡说,自有陛下明断!”
钱松茂又下来接过那张纸,延庆帝接过之后笑了:
“呵呵,没错这张才是昭华所写!”
底下一片哗然。
这是明晃晃的栽脏啊。
墨染有些癫狂了: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做了手脚!”墨大人也慌了:
“这怎么可能?”
“你想知道为什么?”
大家都在期盼着她揭晓迷底,赵谨走到宋妧身边,温柔的看了看她,又面向了延庆帝: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妧儿的字一向很差,我也实在没办法。”
“我常会让她临摹我的字,多年下来,如果刻意为之,可以有七八分像。”
“所以,墨姑娘刚才选中的那张,是妧儿所写。”
“至于其它的两张,都是妧儿昭着墨家拿来的原稿,临时抄下来的。”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墨染会选中那张。
赵谨故意隐瞒了宋妧擅长临摹他人笔迹的事,有些实力不能暴露。
至于宋妧临摹他的字之事,纯属胡说八道!
这时候融老太师适时的补了一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然后继续眯着眼,睡觉!
延庆帝眯起眼睛,看向了下面,面色冷冷的:
“你们父女二人可还有什么说的吗?”
墨大人有意无意的瞧向齐景孺,只见他纹丝不动。
真是可恨,原计划是他来做证:看见二人私会,又托他转交多封书信。
看来是不打算相助了。
不用说,都因为宋妧这个贱骨头搅了局!
墨大人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