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赵谨并没有说出来剩下的,她为他担忧,为他谋划,帮他壮大势力……太多了。
“很担心哥哥的安危对吗?”赵谨点了点头。
“哥哥,你可曾想过,你在她身上付出了多少?那齐景孺又付出了什么?”
“我觉得妧儿是个有情有义的,她担心你……才是对的。”
“她想找齐景孺的麻烦,也符合她的性子!”
“哥哥和齐景孺……,在我看来,从来就不一样!”
“嗯,绰儿聪慧。”
“哥哥也不要一味的拦着她,总要让她报了仇,才好平静下来,不再想着齐景孺。”
“好,我听绰儿的。”
“还有……”赵谨挑了挑眉,这个小管家婆今儿是怎么了?不过他也没拦着她。
“你别老是一天罚她什么的。”
“那依着绰儿怎么办?”
“姑娘家,是靠哄的。我看啊,那日在街上,哥哥的那一出英雄救美就不错!”
“看得?”
“自然看得。”
“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哥哥得什么能成?”
“成不成,影响了绰儿吗?”
“当然!”
“我这邕亲王府的姑奶奶,什么时候能当得上?”
“呵呵。”赵谨被这回答惊的一顿,董管家说的没错,绰儿确实被那小丫头带坏了。
“还有……”竹子的事她先不提了,给哥哥暂且留点脸面。
“哎,算了算了,不说了。”赵谨瞬间转了话题接着说:
“你一会儿可不能再罚她了,她那手都肿了。”赵谨瞬间换了神色,有些关切的问:
“严重吗?”
“你才想起来问?”
“哥哥以为呢?”
“哥哥自去瞧吧,我走了。”
赵绰说完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叹气:这一对冤家可愁死她了。
待赵绰离开后,赵谨就独自坐在正厅上琢磨。
那出戏演得好,嗯,他就多演演。
气死齐景孺最好。
现在,他得去看看那小丫头,确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宋妧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用练功,不用写字,不用管铺子的事。
哈哈哈,还真是惬意呀!
“伶南,佩珠干什么去了?”
“姑娘您还好意思说,你把铺子的活计给她分了多少过去,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儿呢。”
“哦,是哈!”
“她和佩环辛苦点好,早日成长,独挡一面。”
“然后,好让姑娘您好继续躲清闲?”
“哎?”宋妧歪了歪头看向伶南:
“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到铺子里去?”
“呃……”这是说想好还是不想好呢?
“想打官腔,又不知道怎么打?”
“嗯。”
“你得这么答,奴婢一切听姑娘安排。”
“哦,奴婢受教了。”
“所以,我安排你早日去铺子里干活!”
“……”套路,绝对的套路。伶南想转移话题,她不想去铺子里做牛做马,就殷切的说:
“姑娘,您喝点茶吧?”
“我手肿了,一端茶就手抖,等我缓一缓再喝。”
宋妧话音刚落,只听得赵谨的声音响起:
“用不用我来喂你?”
吓的宋妧一个激灵就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伶南和安北瞬间使了轻功消失。
转眼间,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二人了。
宋妧见他走进了院子,连忙摆手:
“呃……,不用不用。”
赵谨也不客气,就坐在了宋妧旁边的凳子上,又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瓷罐出来:
“手伸过来。”宋妧看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答了句: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她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可是……
“快点。”胳膊能拧过大腿吗?自然不能。所以她痛快的答应了,伸出了手。
“哦。”
赵谨把药打开后弄一些在她的手上,又力度适中的给她揉着肿了的手腕和手指。
一股别样的气氛流淌在二人之间。
赵谨倒没什么,他听了赵绰的指点后,就改变了方式,目标直指她的心。
可是宋妧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想把手抽回来,可是……
抽了几下,没能成功。
宋妧的耳根有点微红了,这也太……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她只能找话题来聊:
“谨哥哥。”
“嗯。”
“我……呃……你……”
“什么?”赵谨也不看她,就是认真的给她揉手。
“是绰儿姐姐让你来的吗?”
“不是。”
“……”
“那你……”
“还生气吗?”
“不生气。”
“齐景孺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只要你以后老实点,离他这个没安好心的远一点。”
“哦,我尽量。”赵谨手下突然加重了力道,疼的宋妧:
“嘶!”赵谨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
“不是尽量!”
“好好好!我伺机报仇总行了吧?”
“勉勉强强!”
赵谨这时候起了身:“今天先休息吧,不用练字了!”
他说完就潇洒的转身走了。
宋妧呆愣的看着他就这么走了,又看了看桌上的药膏,再看看自己的手。
“哎!不怎么肿了呀。”
“厉害呀!”
“哈哈哈。”
隐在暗处的伶南、安北还有几个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