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你以为你是在给我做事?”
“……”那我是为谁?
“洪涛,我限你与他,七日之内把这事的解决办法报上来,要不然……”
“你就要被连坐!”
宋妧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出去。
洪涛和那管事最后也不忘全了礼数再退出去。
到得外面,洪寿就领着那管事进了自己处置公事的地方:
“现在你知道了?”
“洪涛管事,这实在是……”满脸都写着是公子强人所难。
“你觉得为难?”
“洪涛管事,这也拦不住那些有歪心思的人啊!”
“我也不妨告诉你,广志学院出来的小子们能干的不少,你解决不了自有能解决的!”
“还有,你要明白,你并只是在为公子办事。”
“洪大管事,这是从何说起?”
“半盏茶里所有签了死契到达一定年限的管事、小子、丫头婆子们都是有干股的。”
“就是没有干股,也有年终奖赏。”
这位管事惊讶的抬起了头,这么大方的东家他也是头一次见,以前关于干股的事,他也有耳闻,只是不曾相信而已。
“公子当真如此舍得?”
“嗤!”真是个少见多怪的蠢货。
“我劝你想清楚,如果实在不行,就早些说出来,到下面去干活或是离开这里。”
“可如果你要是因为这种事出了岔子,误了大家的钱袋子,被伙计们的唾沫淹死,你可就要去做苦力了!”到那时候,可能满雍京都没有敢用他的东家了。
这位年纪有些大的管事,终究是顶不住了,连忙跪了下来:
“请洪涛大管事帮帮忙!”
“你不知道咱们这不兴这套吗?传出去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
那管事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边,本来他以为这小子不过是得了先机,徒有虚名而已,可是现在看,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帮你倒是可以,只是免不得要……引得那些一心想要通过自己努力升管事的小子们……”
“以为公子偏心,不公平。”
“求大管事提点一二吧。”
“嗯。”这么说还是可以的。
“你要知道,在公子看来,客人舍近求远,定是咱们自己出了问题!”
“明白吗?”
那名管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
洪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你要是这都不明白,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宋妧处理完了半盏茶的一些事后就到了创赢风投,想处理一些事情。
可是也不知是出门不看黄历还是怎么的,第一个站出来的管事竟让她:
想笑又不能笑,生气也气不得,哭也哭不出来。
总之一句话:哭笑不得。
“公子,这也太欺负人了啊!”
“我们合井巷的人哪里吃过这亏啊?”
“临门一脚时,被那些龟孙子挖了墙角!”
“还用得那等下三滥的手段,让属下们如何甘心啊!”
“公子您给评评理啊!”
这管事以前是雍京的一家钱庄的,因为这家钱庄的东家是候爵世家,世家内部派系分明,钱庄原来是嫡出一系的,可是却因为些家中丑事钱庄被划到庶长子一派的手中,他这人自然是不能留了,被她得了便宜。
本来只看这管事颇有本事,不曾想这本事也忒大了,瞧瞧这哭得声泪俱下,仿佛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呃……”
“这事……”
“公子,您可不能不管啊!”
“呃……!”道德绑架都弄上来了。
“吴管事,不是我不想管,现下人家契约都签了,你让我又能如何?”
“公子啊,老夫可活不下去了,欺人太甚啊!”
说着这老管事就还真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宋妧满脸黑线,心道:赵谨你个孙子,干什么玩这么狠?这墙角挖的,瞧给这老管事哭的!
这时候敲边鼓的又上了:
“是啊,公子,咱们上上下下为这新的生意可是努力了不少,又是考察,又是进驻人手,又是做各类的分析判断,前前后后忙了几个月,眼看着双方都要签,却被那广源融行截了胡!”
“是啊,也不能管吴管事这般!”
“公子,这手段也太下作,卖通了小妾吹枕头风,又许了负责管事的好处,拿到了咱们创赢的底价,然后提出了更优惠的条件,这也太下作了……”
“……”赵谨你玩大了啊!
“公子您倒是说句话啊?”
“我……”
“那依着你们呢?”
“我们总得找回场子吧?怎么能就这么认亏了?”
“就是,这头一开那还了得?”
“其它的钱庄再一效仿,咱们还能在雍京立足吗?”
“哦!”宋妧听懂了,这是想要让她批准反扑?
“这倒是可以,只是……”
“你们也得明白,这官府的空子得会钻啊,别让人收了网……”
“我也不好收拾!”
“公子放心,出了岔子,咱们绝不让……”宋妧皱着眉赶紧打断:
“哎哎!我是那个意思吗?”
“你们前些日子,把人家宝通钱庄的人打个血洒州桥,我让你们一个个的出事了吗?”
“公子说的是!”
“擦个边什么的还是可以,别玩大了,把自己搁里了,明白吗?”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