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听宋妧还惦记那把刀,顿时满脸道:
“不要了!”
“那……”
“我再给你寻一把就是。”
赵谨本以为宋妧到这就不会再追问了,可是这丫头犯轴了,因为她有些恋旧:
“可是那把刀也跟了我好久了,多可惜呀!”
赵谨真不想和她说话,宋妧还在喋喋不休:
“这也是你送我的,……”
赵谨气的终于站了起来,面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听话?”
“嗯?”
“……”
“没,没有。”
宋妧还是识趣的,这股子威压的劲,赵谨少有用在她身上的时候,看样子他是真生气了。
亲卫军们一个个的心中不禁嘀咕:
这宋姑娘,终于是把世子惹恼了,素日里其它男人一根头发都配不着她的,今天她竟然还……。
话说回来这招式,太阴损了。
想归想,都乖乖的收拾着,没一个敢抬头看的,偷瞄的都没有。
在宋妧看来:她那招式肯定是有违礼教的,赵谨肯定生气。
再者说,赵谨教他那么多招式,未独没有这招。
赵谨看她不敢再多言,低着个头,两只柔嫩的小手互掰着,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试着长出一口气,让自己不那么生气。
可是,压抑不住。
宋妧见他半天没言语,也不敢抬头看他,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胳膊:
“谨哥哥,别生气了。”
“我……,刚才还立了大功呢,你都还没夸我呢!”
宋妧主动认错,终于让赵谨的心绪平复了一些,好吧,事情危机哪就能顾及那么多?
“你只顾着生气了,生气老得快!”
果然,再一次一语中的,刚刚平熄的怒火又一起被点燃了。
赵谨心中是在意她说他老的,十岁的年龄差摆在那,也容不得他忽视。
“你再说一遍!”
宋妧终于仰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赵谨:
“啊?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宋妧茫然的眼神,让赵谨的火气无处可发,只是面色有些不郁的看着她。
宋妧猛然间灵光一现,原来这家伙不想听别人说他老?
他这个大阴谋家还在乎这个?
宋妧随即就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现在就是诗仙李白在世,也不能形容谨哥哥的万千风华,俊逸无双,高贵出尘。”赵谨的嘴角抿的不那么紧了。
“回了雍京,你所到处将会成为各处观光胜地……。”赵谨的面色也好了许多。
“我对谨哥哥的仰慕无法形容,漓水都装不下了!”赵谨终于喜笑颜开。
“嗯,阿钰也算得上开天辟地第一美!”
一屋子的亲卫军满头线,这二位是玩什么呢?
没羞没臊的互夸,听听,夸的都是些什么啊?
知不知道他们都没老婆的?
让不让人活了?
赵谨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拽得她直踉跄,她不禁出声问:
“干什么去啊!”
“洗手!”
“我没碰到他……”
“你还敢说是不是?”
亲卫军们集体石化,这一波恩爱秀的,太过份了。
还是望舒最明智:
“看什么看?”
“宋姑娘也是你们能看得?”
“干活!”
几个亲卫军被吓的一哆嗦,有两个就直奔那个被插了刀子的过去了,好一顿的折磨下得了些重要的消息,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过了好一阵,赵谨才带着宋妧回来了。
宋妧没了刀子,安全感少了,休息的时候也不敢离得他远,真恨不得靠在他身上才好。
可她毕竟一个姑娘家,不好意思啊!
太暧昧了。
后来她不知不觉得又靠在了赵谨的身上睡着了。
当然了如果说宋妧靠着他睡着了这事没赵谨帮忙,连他自己都不信。
第二天赵谨醒得早,未免宋妧尴尬,很贴心的先起来了。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及。
他有耐心。
宋妧醒来后,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靠在某人身上。
之后一路之上,都顺利得很。
没多些时间就抵达了雍京,他们先是转道去了陆安庄子那里。
“哎呀姑娘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瞧把你急得?”
“还不是您……”
陆安又看了看屋子里人,确认没问题后继续说:
“还不是您弄回来的那些个东西?”
“有何不妥?”
“倒不是不妥,中介属下也不敢弄得动景太大,就先在温室里少种了一些。”
“现在都已经发出了芽。”
“好事啊。”
“只是属下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有没有毒,也不敢随便放到外面种植。”
“这东西无毒,但是芽有毒,不能吃哦。”
“属下晓得了。”
“那个黄色外皮的叫土豆,紫色的是地瓜。”
“都是顶好的东西,你就需尽快繁殖出种苗来,第二年春天大范围的种上。”
“姑娘,您信上说这东西真的能吃?”
“当然!”
“你弄回来的东西,是结的果实吗?”
“不,都是根茎,而且很好成活,山间田野都行!”
“如果一旦成功了,我们就要有大财可发了!”
“请姑娘放心,一定错不了。”
宋妧也没有久留就离开了,先返回了邕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