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路王府世代忠良啊!”
“万不能被一些有心之人扣上谋反的帽子啊!”
这时候三皇子赵诩适时的站了出来,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
“父皇,路老王爷冤枉啊!”
“这只不过是下年的人阳奉阴违而已,怎么就能扯到谋反上了?”
那名老臣接着三皇子的话,声情并茂的继续说:
“陛下,老王爷年纪大,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这哪里就是谋反了?”
“是啊!父皇,路老王爷是无心之失啊!”
“陛下您若是不想原谅与他,就夺了他的管辖之权就罢了,何必如此无情啊!”
赵诩在一旁擦眼泪正起劲,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间停了下来,回头瞧着那名老臣,二人四目相接,赵诩分明是在问:你是哪伙的?
还夺了管辖之权,这跟杀了有何区别?
而那老臣一脸莫名其妙,殿下,我说的不对吗?
一旁的御史们都愣了,这什么意思?
自己挖坑自己跳?
唯有延庆帝瞥了一眼这名老臣,眼中的笑意若有似无。
“哎呀,说起来朕也没有办法啊。”
“这军令如山,任何人也不能违抗。”
“守军醉酒狎妓,贻误战机,论律当斩,路老王爷难辞其咎啊!”
“还有那些个桩桩件件下来,朕也不好包庇!”
“淮山府的百姓也是大晋的百姓,朕岂能忍心看他们过得如此艰难?”
延庆帝释放的意思就是不打算放过了。
御史们赶忙抽了个空补了一句:
“陛下圣明!”
“陛下心系百姓,江山社稷之福啊!”
“陛下,臣请旨严办路王府。”
“陛下……”
“……”
“……”
接二连三的请旨弄得延庆帝好不为难的样子。延庆帝刚想发表最后的总结陈词,这时候路王府一党见情势已经不可逆转,有人站了出来:
“陛下,路王府纵是有错,难道昭华世子就没错吗?”
“他无召调兵,擅闯军营,入淮山府之境而不报,难道就不该处置吗?”
“是啊,陛下,听说宋家四姑娘跟着昭华世子,无恶不作,竟当街捅了路王府的人。”
“路王府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他二人来行刑!”
“还有尤胜,擅离职守,竟放着自己守军的地界不顾,分兵到淮山府!”
“居心何在?”
“还是为了使陛下与路王爷君臣离心?”
路王府一党似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疯狂的咬着三人。
这叫什么?放手一搏!
要放了赵谨和宋妧,那么路王爷也得放!
延庆帝见此总算放下心来:总算站出来了,省了朕的麻烦,你们继续吵。
朝堂上就此连续多日争论不休,旷野中的赵谨和宋妧却是惬意的很。
因为二人已经脱离了淮山府境内,安全系数大大增加了。
马车缓慢的行驶着,二人坐于车内,宋妧闻着清香的空气有些昏昏欲睡,突然间马车一个颠簸让她清醒了些,嘴里嘟囔出一句:
“谨哥哥,你立这么大的功,陛下会赏你什么?”
“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可不敢想。”
“明知故问。”
“陛下不让你我二人以死谢罪,就阿弥陀佛了。”
“这倒不会。不过……”
“少不得要扣上个祸乱朝政,胡作非为的帽子。”
“无召擅自行动又不是你的错,还是陛下怕失败了,也有个推脱吗?”
“还有……,成了也不会让天下人觉得他想动淮山府,民心……”
“照你这么,陛下罚我们是对你我二人最大的爱护?”
“正是!”
“这也太……”
“所以,你不是为人君主的陛下。”
“这倒也是,陛下要是大大的赏了,可能才是咱们的死期。”
“嗯,正所谓捧得高才能摔得很!”
“我也很庆幸,你正向着可为人臣子的方向努力!”
“世子,有来信。”望舒的禀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这么快?”
宋妧也不睡了,精神十足的看着赵谨见过信件后看了几眼。只淡笑不语,宋妧忍不住问:
“到底怎么处置咱们的?”
“胡作非为,乱臣贼子,罚俸半年,闭门思过半年。”
“没我的事?”
“当街捅人,以下犯上,禁闭邕亲王府,由邕亲王好生教导!”
“呃……”
“那尤将军呢?”
“好生管理四县,将功补过,非召不得回京,若再擅离职守,军法处置!”
“……”
陛下,还是您最狠啊,这是什么处置?
她一个邹小公子的身份还不是想出就出?
赵谨武艺高强,谁还能看住他?
“那路王府呢?”
“未有定论,看来还需些时日。”
“嗯,哎那你罚俸半年啊!”
“怎么?”这是罚得轻了还是狠了?
“白花花的银子没了,心疼啊!”
“罚得不是你,你心疼什么?”
“总归咱俩都是一伙的,那可都是钱啊!”
“……”三句不离银钱的毛病又犯了!
“想想我回去之后还得拼命的赚钱啊,陛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我们暂时还不能回雍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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