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小人的妻儿老小,还在等着我回去呢,您就行行好吧。”
“去去去,一边去。”
“哎呀军爷,您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打人啦打人啦!”
“凭什么不让人出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里是淮山府的地界,你们是哪的?”
“不会是后梁的吧。”
眼看着就闹了起来,尤胜的手下把刀都抽了出来,寒风一现,众人都安静了不少,几个路王府的探子互相觑了觑,还想再闹。
宋妧看了半天,心中有了些成算,笑嘻嘻的看着,赵谨见此有了主意:
“阿钰想不想试试?”
“好啊!”
“谨哥哥,抓几个人怎么样?”
“阿钰看好了哪个就动手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宋妧就策马而上,身后跟着几个亲卫军,到了近前宋妧直接点出了几个人,亲卫军就将几个聚在一起控制在一起。
几人见身份暴露想要逃走,钢刀一闪就架在了几人的脖子上,再不敢动。
宋妧对着赵谨向两侧比划了一下,赵谨会心的点了点头,手一挥,亲卫军策马前行,突然飞身而起。
又从几个临街的铺子里抓了两人下来,其中一个被抓了还在喋喋不休:
“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是哪里来的?竟然欺负无辜百姓!”
“我要到淮州县告你们。”
宋妧下了马走到了说话的这个探子面前,他被钢刀架着脖子,押着跪在地上,还能说出这一番话,想也不知道不是普通人。宋妧蹲了下来对他对视,随后抽出了随身的匕首:
“我这个人呢,最喜欢死鸭子嘴硬的。”
“越是硬气我越想挑战!”
“比如,呵呵……”
宋妧说完就开始划这个人的衣裳,里衣材质上乘。
“想到在这边城还能找出来一个权贵阶层!”
“你说说你是哪个府上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那人恨恨的看着她,不说话。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继续划他的衣裳,每一下都仿佛划到了他的肉。
那人紧张的直喘着粗气。
这时候一块似是符节的玉佩掉在了地上。
“啊!成色这么好,归我了怎么样?”
“你敢!”
宋妧也理他,回手就是把匕扎进了他的肩上。
“啊!”
“疼吗?”
“你!”
“我这都敢,抢个破烂玉有什么不敢?”
“你个阴毒的妇人!”
“呃?”
宋妧站了起来,向着众人问道:
“他竟然说我是个阴毒的妇人!”
百姓们也很诧异,这明明是个小公子啊!俊俏了些而已。
宋妧又走到远处几个被押着的人问:
“你们以为呢!”
几人没言语,只是一个男子盯着她,眼睛里直冒火。宋妧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大巴掌,直抽得那人嘴角淌血:
“看什么看!”
宋妧又看向了其它几个:
“问你们话呢!”
“公子,他……他是胡说八道!”
“哦,你还真是有个聪明的。”宋妧又回到了那个被一刀扎中肩膀的那人面前:
“那你这阴毒妇人是从何说起的?”
“哼,你个不要脸的妇人,打小就跟昭华世子鬼混,何人不识?”
“哦!你是个见多识广的。”
众百姓听完才恍然大悟,合着这是个姑娘?
而这个人早就知晓,那这个被扎了一刀的是干什么的?雍京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宋妧说完就毫不客气的开始拔匕首,可是……
“哎呀,本姑娘没力气啊!”
左拔右拔的拔不出来,疼的那人冷汗直流。
“有本事你就给我个痛快!”
“那怎么行?你忘了你越硬气我越想挑战吗?”
宋妧说完就把匕首又往里推了推,面不改色,仍然笑意十足。
百姓们看得都直捂眼睛。
“过不过瘾,嗯?”
“啊!”
“谁跟着谁鬼混?再说一遍!”说着手下就使了力气,开始转刀柄。
“啊!”
“大点声!”
“路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哟,合着你是路王府的人?”
“真是失敬啊!”
“呵呵,怕了吧。”
“可是你不在治所好好呆着,跑这里来是想要看着谁?”
“嗯?”
百姓们顺着宋妧的思路想了想,对啊,他们平日里奉公守法,看着谁啊?
“哼!”
“嗯,你不说没关系。”
宋妧就一下子抽出了匕首,疼的那人险些晕倒在地。握着汩汩淌血的匕首走向了远处的几个人,边走还边嘀咕着:
“扎的位置不对,确实不太好拔刀,一会儿换个位置再试试。”
“你们谁先来?”
几人见了之前的事,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
“就你了!”
宋妧说完就划了那个嘴角淌血之人的衣裳,一枚材质略显粗糙的玉佩掉了出来,那人面如死灰:
“哟,这上面有一个路字。”
“你要不要也试一试我这把刀子,不过我力气小,一会儿这刀子怕是不好拔出来!”
那人没吭声,宋妧见势挥刀而下,只中对方大腿:
“啊!”
“我要拔了啊,可是力气小,你要是遭了罪,尽管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