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连忙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看着裴依:
“你家二姑娘不是倾心于金剑阁的孙少阁主吗?”
“怎么又……”
赵谨的暗卫们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孙少阁主啊,你今年是流年不利啊!
今日之后,您就和裴家死磕到底了!
赵谨也是一怔,这小丫头太狠了。
裴依和她的婢女一起,瞬间惊慌了起来,乱了阵脚:
“你!你胡说!”
第三局,宋四姑娘大获全胜。
连着三次都是裴依先发制人,到了第四局了,她要先发制人了。
“姐姐,你这般得陇望蜀的……,不太好吧。”
“你!你这是诬蔑,我们姑娘从来没见过什么孙少阁主!”
“真没见过?”
“说没有就是没有,听都没听过。”
“你说是便是吧,只是……”
“听说孙少阁主前些日子来了顺安府,原来不是来找姐姐求情的吗?”
“求什么情?你混说什么?”
“七煞坞接连挑了多个金剑阁的堂口了,少阁主来求情,也是情理之中啊!”
“他求不求情与我们姑娘何干,你这是污蔑!”
“他不找姐姐,那该找谁?”
宋妧这一招不可谓不狠:她要是敢说他是来找裴家大姑娘的,回去裴家嫡母非弄死她不可。
“我们姑娘怎么知道他找谁求情?”
“谁认识那个浪荡子?莫要污了我们姑娘的名声!”
“呃?浪荡子?”
“听都没听过的人,怎知他是个浪荡子?”
“他是宗主的朋友,连我都不知道他……”三清真人啊,请原谅我撒谎了。
这时候有些围观的就开始窃窃私语了,有几个胆大的闲汉开始喊话:
“裴家二姑娘,你看我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心意?”
“就是,要不你把小爷抢回府吧!”
“哈哈哈!”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姐姐都是我不好!”
“请你原谅我,我不是……”
“你们都别诬蔑裴家姐姐,都是我的错。”
第四局,宋四姑娘顺利破了对方的局。
对方想利用两女争男,以一种争风吃醋的由头,来转移复盛帝怀疑的视线。
一家酒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一名中年男子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竟然连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都拿不下!”
“走!”
说着就领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
这第五局,就更狠了。
宋妧往后退了两步,突然间面向赵谨,低着头,一副害怕又委屈的样子:
“宗主,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赵谨终于见识到他的阿钰的狠劲了,他刚想说什么只见宋妧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我再激他们一下,你要救我哦!”
“好!”
宋妧得到了答复后就又转回身来,走向了裴家二姑娘:
“姐姐,我真的很抱歉。”
“宗主说,说我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害了兄弟们!”
说着就拉住了裴依的手臂,一副求原谅、可怜委屈的样子,可是说出的话就:
“你今天是输定了,想和我玩,你还太嫩了!”
然后就用早藏在袖口中未脱鞘的匕首,用力的击向了裴衣的肋骨。
宋妧多年下来不间断的练武,虽然打不过会武功,但是对付一些弱女子简直是不太要太厉害了。
裴衣在言语和武力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了。
一抬手就想挣脱宋妧的钳制,宋妧借势就往后倒去。
心中默念,快来人救本姑娘呀!
赵谨飞身而来,一把接住了她后,抱着她远离了裴依。
赵谨和宋妧二人面对面抱着,赵谨附在她的耳边:
“你是不是玩儿的有点大了。”
“嗯?”
“怎么会?”宋妧笑嘻嘻的低着头:
“接下来该你上场了。”
“一边老实站着!”
“好!”
赵谨松开她后,她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原想他二人站立的墙角,准备看打架了。
赵谨有些生气的面向裴家众人:
“裴家好大的威风!”
“上官宗主,你是知道我的呀!”
裴依面对着赵谨,真情流露。
赵谨对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还真不如宋妧办法多,因为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出手打女人吧。
宋妧在后面想笑,她极力的忍着,身子一抽一抽的,旁人都以为她是被吓哭了。
只除了赵谨的暗卫,因为他们非常了解她:瞧瞧宋姑娘多不容易呀?
主子您快点吧,要不宋姑娘忍着不笑要憋坏了。
宋妧实在是忍得辛苦,就蹲在了地上。
这时候赵谨的一名暗卫灵光乍现,突然间大喊一声:
“宗主,他们伤了少夫人!”
赵谨连忙回头看,只见宋妧都要憋笑憋出内伤了,好吧,伤得不轻啊!
其它的暗卫赶紧跟风而上:
“宗主,莫要再犹豫了,我们多少兄弟折在裴家的手里了!”
“宗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以后我们如何在江湖立足?”
“来啊!给我杀!”
暗卫们接到了指令就迅速得围了过来。
两方人马瞬间便打了起来,刚才匆匆离开的那位酒楼的裴家的人,事后悔得要死。
裴家的家丁中,有一些七煞坞的人,身手了得,出手阴毒。
赵谨见自己的暗卫眼看着要吃亏,就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