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谨心里乐开了花,飞廉回去有赏!
宋妧一脸蒙,这是哪跟哪啊?就算是,也是未婚行不行?她还是小孩子好不好?
但是现在也不是质疑这话的时候,赵谨这家伙有大事要办呢。
好吧,下一话题。
“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么需要我饶了你?”
“属下财生,是……是天枢堂的人。”
大家听了后赶紧去看这人,那个开阳堂的前一刻心中打鼓,这一刻是真的开始慌了。他的担忧又被宋妧活捉,她就猜嘛,定是因为人没抓到,所在才有恃无恐。
宋妧的思路被打断,因为天枢堂的那名管事崩不住了:
“宗主,属下知错!”
“呵呵,现在知道错了?”
“宗主,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求你放过属下的家人!”
“你的家人求我放过,是什么道理?”
说着就跪下身来磕了个头:
“属下辜负了宗主的信任!”
这名铁骨峥峥的汉子随后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的宗主,
“属下全都交代!”
“你可要想清楚了!”
宋妧侧过头看了看说话的人,没错,正是那个已经慌了神的开阳堂的人。
“我自己做过的事我自会承担,至于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胡说什么?休要污蔑我!”
“哼!”
“对不起,宗主。”
“后梁的皇室半年前派人过来拉拢属下,属下没应,因为宗主有令,不许咱们和皇室有牵扯。”
“可是,他们并不罢休,本来属下的家人藏的好好的,不曾想竟被人找到了,抓了属下的娘子和孩子,属下实在是没办法。”
“本来属下想和他们拼了命算了,可是他们答应我只让我做一些不痛不痒的事。”
“比如,在镖里夹带一些信件、物件到大晋,交给指定的人。”
“属下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放在心上,就应了几次。”
赵谨看了看飞廉,飞廉心领神会,厉声问道:
“都交给谁了?”
“就是一些府里的婢子或是一些店铺的掌柜的。”
“详细点!”
天枢堂的这位管事就仔仔细细的交待了都见过谁,交过什么东西。
“接着说!”
“几次过后,他们就放下心来,把小人的娘子和孩子放了回来。”
“他们每次都给属下送些现银,属下起初不收,他们就威胁我,如果不收,就杀了属下的家人!”
“属下就……收了。”说着更是一副十分惭愧的样子,低下了头。
“玉儿觉得呢?”
“战哥哥,我觉得是人都有软肋,铁骨铮铮也一样。”
宋妧似笑非笑的看着赵谨,你不就是想给这家伙一个活路吗?我给你个台阶,谨大爷您快下来吧。
可是赵谨的表情就很诡异了,他在心里暗道:好姑娘,一会儿你不要后悔才好!
“继续说!”
“他们见属下事也替他们办了,银子也收了。就把属下的娘子和孩子放了回来。小人就放下心来。”
“可是前几个月,他们突然找上我,让我帮忙再找一个北斗盟的兄弟帮他们办事!”
“属下哪里肯?可是他们就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办,就把属下之前帮他们做的事,全都抖落出去,属下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你就找上了谁?”
“是财生!”
“宗主饶命啊,确实是他找上属下的,小人那时候欠了不少别人的银子,他就给了小人一笔钱,让小人帮他个忙……”
飞廉踹了他一脚:“帮什么忙?”
“因为属下常年走镖到雍京,就让属下在顺路的时候给大晋赤县的陈家家主带个话……”
宋妧一听,手下弄茶的动作一顿,陈家?
难道是因为这事,陈家最近在打她的主意,要挖她的墙角?
哎呀我去!
想到这她不禁抬起头看向赵谨,赵谨与她目光相对,仿佛似在说:姑娘,后悔了吧?
哎呀我去,她刚才说放过那个天枢堂的管事,说早了?
怪不得赵谨的样子看起来那么诡异,他这是现实版给她上一课,惩罚她沉不住气?
天啊!
她太难了。
在赵谨手底下讨生活太难了!
现实也没时间给宋妧感慨,事情又有了进展:
“带什么话?”
“他们想助陈家东山再起!”
“怎么助?”
“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它的都在密封的信件里,我也没敢打开看。”
“所以你就成了二人来往的信使?”
“是……,是的。”
“本来陈老爷担心此事不成反受其害,不肯答应。”
“后来,属下就……就……”
“说!”飞廉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疼的他哇哇叫之后就痛快的开了口:
“就接了后梁皇室的另一个指示,让我去雍京城里的半盏茶找一个应州的小子。”
哎呀我去!宋妧心中一万只草泥玛跑过,这是打算弄死她吗?
“那小子是个本事的,给了我一些信件似的东西,托我带给陈老爷。”
“陈老爷见了这些东西,大喜过望。就答应考虑考虑!”
宋妧听明白了:所以,那些东西是半盏茶的一些机密,只不过她一直让人盯着他防着他,他能拿到的要么是假的要么是无用的。
可是这些东西,对于外人来说,却是好东西!
“后来,小人走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