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躲在候府一整天,赵谨在王府里看似平静如水却是没闲着,心里却想着:好姑娘,还真沉得住气啊!
哼哼!
不过你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第二天的下午,宋妧仍然躲在候府里,佩珠急急的赶了过来:
“姑娘,奴婢有事禀报!”
“什么事这么急?”
“呃……”这让她怎么说呢?
“现在坊间都在传,您……您与世子爷青梅竹马,成婚是早晚的事。”
这一则消息吓的宋妧立马翻身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还说……,说你之所打了季姑娘是因为……”
“你不用继续说了,我知道。”一定是传说是她为了赵谨争风吃醋。
“嗯,我觉得还是告诉您的好,免得您……”误会了咱们世子爷。
“呃?”听这意思是另有隐情?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想喝下去顺顺气。
“说是世子见不得您受半点委屈,就让您想法子打回去,出了事自有世子替您收拾。”
一口茶水不出意外,喷了出来。
“那这么说,这些年我挨的罚是本姑娘得了癔症?”
“呃……”
“气死我了,我的刀呢?我的砍刀呢?”
“姑娘,你不是说过吗?你哪里是这么暴躁的人吗?”
“走,去王府!”
“姑娘您还是别冲动,万一不是世子把消息散出去的呢,还是冷静点好些。”
“那总不会是姓季的吧?”
“总不会是我自编自导自演吧?”
“赶紧的收拾,这就走,赵伯彦我跟你没完!”
“……”
宋妧刚进了府里,赵谨的暗卫就落在她身前:
“宋姑娘,主子有请!”宋妧的眼珠转了转,这厮是算计好了的?哼,本姑娘还不去了呢!
“呃,我有些不舒服,先回院子了,改日再叙吧。”
说着就要溜,暗卫叹了一口气,主子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就范,所以:
“主子吩咐了,郎中已经在七瑾阁候着您呢!”
没错,主子就是不打算放过你,你自己惹的祸,就自求多福吧!
宋妧一想,这是准备好了场子了,约架是不是?走就走!
宋妧还是的跟着暗卫去了七瑾阁,给二位婢女逗得想笑又不敢笑,到得她走远了佩珠才问:
“哎,你说姑娘明明就知道斗不过世子爷,为什么总想试一试呢?”
“我猜姑娘就总想翻一回身,结果次次都失败!”
“嗯,这次还把自己搭里了。”
这边宋妧气乎乎的挪进了七瑾阁的书房,暗卫们都被赵谨清了,勒令他们远一点;因为他不想让这些暗卫们听到自己和阿钰之间的私密事。赵谨就在书房里处理一些事务,听到她的脚步声后就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走到了正厅端着茶等着这姑娘来。
“谨哥哥安好。”赵谨心中赞叹:别管怎么生气,这礼数还是周全的。总算没白教。
“阿钰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候府的味道不如王府的舒适?”
“呵呵。”宋妧干笑两声,坦然的坐在了赵谨下首的椅子上,一副恨得磨牙的表情:
“我来看看我的青梅竹马是何许人也!”宋妧语出惊人,刺激的赵谨手下弄茶的动作都停了,赵谨心里都要笑翻了,但是面上还是控制住了,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连头都没抬:
“看到了吗?然后怎么样?”
“我来看看这个从不舍得让我受半分委屈的人长什么样!”
“果然和那个罚我抄书练武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是什么样?”
“一样的fēng_liú倜傥、面若桃花、温润如玉、公子翩翩……”
“嗯,然后呢?”
“最主要的是为人阴险狡诈,专门欺负小姑娘!”
“哼!”说完就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大口,消消火。
“哈哈哈,这番夸赞甚得我心!”
宋妧翻了个白眼,瞧这脸皮厚的!
“呵呵,阿钰如今夙愿得偿,感觉怎么样?”
“或者说,世子妃这名号感觉如何?”
宋妧皱着眉抬起着看着他,语气不自觉的抬高了几度:
“还怎么样?我两天没敢出门,你知道吗?”
“就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没打上候府的大门,都算我运气好!”
“我以为你想嫁给本世子不好意思说,我这不是好心帮你一把吗?”
“你!”
“我得有多大的胆子敢有这想法?”赵谨突然一脸严肃的问:
“为什么?”
“为什么?从我到这七瑾阁,我都被你欺负的死死的,我要是有这想法,以后还不得永无翻身之日?”
赵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不是在怕他。
翻不了身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他哪次放放水,让她高兴高兴。
“你即没有这样的想法,这一次进宫你明知道我一定会暗中看护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知道,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哦,呵呵,为了……”想坑你一把,哈哈哈!可惜失败了。
赵谨看她这样子就明白了她是为了什么。
“说起来这世间女子,还没有一个敢这么坑本世子的。”
“你倒是开了先河。”
“嘿嘿,我是看那着那季姑娘,痴心一片,怪可怜的。”
“你有时间可怜她,不如先想想你自己。”
“我记得前些日子不知是谁说的,挂了世子妃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