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松茂也在文德殿,听了邹小公子的消息后,待得没人时悄声和延庆帝说:
“陛下,这孩子还真有些本事!”
“是啊,预言想来是要成真了。”
“不过……,陛下,这生意就在她手里把持着……”您不想想怎么分成吗?
“呵呵,她现在刚起步需要的银钱甚巨大,不急这一时,来日方常!”
“陛下圣明!”
邹小公子的生意蒸蒸日上,而陈家损失惨重。
正月二十督察院和刑部解了封印,又不负重望,查清了很多陈家的破烂事,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官署在民间的形象也提升了不少,缓解了国内权贵阶层和庶士之间的矛盾。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陈家的一位师爷站在书房里惨兮兮的问着陈老爷。
“怎么办?”
“咱们陈家这次可是折了半个膀子啊,这未免也太狠了。”
“呵呵,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大公子呢?”
“刚才小子们传了话说是末时从牢里出来了,正在发配的路上。约摸着明天能到我们赤县这里吧。”
“哎!苦了他了。”
“老爷,您想想办法啊,陈家这样眼看着就要没落下去了!”
“我有什么办法?”
“陛下亲下的旨意,谁敢不从?”
“那,那我们去求求蒋家,求求相爷?”
“哎!你哪里知道,这要不是蒋相从中间周旋着,只怕是此次咱们陈家就要满门覆灭!现下只苦了大公子一个,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
“这姓邹的背景也太厉害了些,这一出手就是要人命啊!”
“也怪我们自己太轻敌大意了。”
“不知这过了许久的时间,这姓邹的查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来,也是奇怪,就连蒋相这样的权贵也是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他的身份,他的一切都查不出什么,再平常不过。”
“老爷,太平常的事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应对他。”
“嗯,蒋相也吩咐,如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让咱们这两年都要安分些,切莫再生事了!”
“老爷,蒋相说的也不无道理,怕是知道这姓邹的背景厉害,又不好告知与我们,所以才……”
“也不是没有可能,小心为上吧。”
陈家愁容不展的暂且按下不提,且说这边宋妧五天的营销活动过后,就开始张罗着学院开业的的事情。
在邕亲王府竟然鲜有的两日未曾出去,一直在写写画画。
要选址买地,还要招些教习的师傅、人手,应试入学等等,事情太多了些。
这第一条选址买地,就够她忙活的,她对雍京城周边的地形也不熟悉,还是只能靠伢行。所以她在规划了两天需要做的事之后,便又去了州桥找伢行的王老板。
“哟,今天我晨起给祖宗们进香,就觉着是今儿有贵人要到访。”
“这不,邹小公子您就来了!”
“王老板客气啦。”
“邹小公子最近可是风头正盛啊,想是生意不错吧?”
“托王老板的福,好的很啊!”
“哈哈哈,邹小公子倒是不谦虚!来来来,里面请。”
心里琢磨着这小子现在可是有钱的很啊,听说光是赔偿的银子就一大笔。金主一枚!
“多日未见邹小公子,这气色倒是恢复的不错!”
“有王老板日日惦记着小子,定是好的没话说了!”
“哈哈哈!”二人均是大笑。
“实不相瞒,今儿小的是来麻烦王老板的,想在京郊找个地方,办学堂。”
“哟!这是好事啊,只不知小公子想寻个什么样的地儿,我也好帮帮您的忙啊?”
“地方大一些就好,最好这价钱……”
“哎呀,邹小公子也算是个富户了,怎地还这般小气?”
“哎!王老板此言差矣,这做生意的,多出一个铜板都心疼,您又岂能不知?”
“啊?”王老板听了后一愣,瞬间就哈哈大笑:“邹小公子说的在理儿。”
“这事儿说起来也不难,在下手上倒是有京郊有一个庄子,只是这庄子虽然够大,只是这田地却是不好耕种,东家想着这样的庄子即要每天耗费人手来打理,年年亏钱,所以想出手。”
宋妧一听心中大喜,她就是想办个学院,管他亏不亏?够她的人吃喝不就成了?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还是要稳一些。
“嗯,如若价钱合适,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只是总不比那些个富裕的来得方便些。”
“那……,我们择日去相看相看?”
“好啊!王老板与东家定好了时间就到铺子里告诉小子的刘掌柜。”
“一言为定。”
王老板是个有效率的,下午就传话过来,明天去相看。
宋妧随王老板相看了这庄子之后,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满意”。
这个庄子依山傍水,进出只有一条路,看似闭塞但却是安全得很。周边的田地零零散散,虽然也不少,但却是零零散散,难耕种,有的还在半山腰上。但这些缺点,在宋妧看来都不算什么,她招了人手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东家一听是邹小公子要办学堂,心中高兴,毕竟这是有利于百姓的大好事,价钱上也让了步。双方以很低的价格达成了契约,在王老板的协助下,双方只三日就办妥了手续。
有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