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小的们明白了。”
“都下去吧,阿寿留下。”
另外三个都抬头看了看阿寿,又看了看公子,也没敢多说话就都回去了。
“你知道我单独留下你,是为了什么吗?”
“小的不知。”
“看你是个有成算的,说说看。”
“想是洪涛那小子说了我些什么吧。”
“你以为说了些什么?”
“小的不知,估摸着不是什么好话吧!”
“呵呵。”
“佩一,你告诉他。”
佩一就是佩环如实的转告了刚才洪涛说的关于阿寿的话,阿寿听了感觉有些尴尬。
“看样子你对他颇有成见。”
“小的以为如他一般只会曲意逢迎的,心思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的意思是,懂得逢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子理解错了,小的没有那个意思。”
“呵呵呵!”
“你知道为什么景翠庄把你踢出来了吗?”
“这不是明摆着吗?东家识人不清,受了蒙蔽。”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因何被踢了出来,可悲的很。即如此,明儿你就去伢行报道吧,我这留不得你这世外高人。”这回阿寿是真的有些慌了,离了这里他还能到哪里去?这里吃的好住的好,月钱给的也高。这该如何是好?想了想不免心里感觉有些窝火,但是迫于现实也只得低头认错:
“小的认错了,请公子责罚!”
“你哪里有错呢,去吧。”说完宋妧就不再看他,端起了茶杯开始喝茶。
“公子,就,小的一定改过!”
“即如此,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得好了我才会考虑看看。”
“公子请讲!”
“你现在求我,算不算曲意逢迎?算不算心思不正,不是好东西?”
“这……我……”阿寿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来,佩环有些不耐烦了,喝斥着:
“公子问你话为何不答?”
“这,不算吧。”自己为了生计求人怎么能算?可是阿寿又想起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连忙又改口:
“算是吧!”
“嗯,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刚才理解你说的话没错了?”
“呃……,对,公子说的对。”
“即如此,你也不比洪涛强到哪里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
“小的,小的没有资格。”
“无论你今天能不能留得下来,无故污蔑管事,罚扣半个月的月钱。佩一记下来,一会儿通知掌柜的。”
“是,公子。”
“服气吗?”
“小的,小的服气。”
“呵呵,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呢!”
“本公子今天就心善一回,告诉你为什么景翠庄给你踢了出来。”
“你这性子,想是以刚正不阿的名义得罪了不少的人,每次都要给自己找上这么一个理由,让自己显得最为正直,这样一来就可以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还有时时你信口而出的恶语,甚至是你不服管事的管理。”
“你从不会认错,因为在你看来你是正直的哪里会有错?每次有矛盾必然都是别人对不起你,因为什么?因为你可能平时自以为对他们不错,而他们也理应回报于你。”
“我说的对吗?”
“公子,我……,这实在是。”
“想好了再回答,我们公子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在这溜嘴皮子。”佩一的一声厉喝,成功的让阿寿冷静了下来。终于咬着牙承认了自己的毛病:
“公子说的是。”
“至于你为什么被踢出来,这事再简单不过了,你得罪了太多的人,以至于大家联起手来封闭了你的消息,只让你听到想让你听到的,比如掌柜的贪墨这件事。因为以你的性子,你遇到东家后再有人从旁挑唆,你一定会站出来告发,因为你特别喜欢当英雄,这样才能体现你刚正不阿。”
“你这一告发,众人再合伙告发是你贪墨了银子,反而诬陷掌柜的,大家即得了银钱,又有人背了黑锅,最重要的像你这样一个专门挑毛病戳别人痛处的人,被清出去了。”
“我如果是东家,我也会清你出去。”
“因为我铺子里的事我自会处理,而像你这样的人不适合留在铺子里,铺子是笑脸迎人的地方,对错不是特别重要。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
“万一你哪一日逞英雄当到了客人面前,影响铺子的声誉,铺子的损失是你能赔得起的吗?”
宋妧说完喝了口茶,也不看他,就不再说话。一旁的佩环可是听傻了眼,我的天啊,她这是跟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这是一个还不到8岁的孩子说出来的吗?
难道是他们世子爷太厉害了,把姑娘竟教得这般通透?
再一看宋妧坐在那不说话的气度,和他们世子还真像。
不光是佩环,就连跪在地上的阿寿也是震惊不已。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原来以为是东家眼拙而已,现下看来这问题是出在了自己身上了?
“公子,那我对他们好,他们不应该也对我好吗?要不然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要知道,你对别人的话是别人需要的吗?”
“再者说你对别人好,是你自愿的。不回报你,怎么就忘恩负义了?”
“这……”绝对颠覆了阿寿的价值观。
“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