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到了呼延觉的胸前,简小竹在惊讶之余想要赶紧从呼延觉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是她刚想推开呼延觉,对方却把她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怎么,就这么急着想逃吗?”
听到呼延觉的话,简小竹只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总裁文里的台词,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呼延觉把手放开的时候,简小竹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说:“男女授受不亲。”
呼延觉却笑:“那是你们中原人的说法。”
说罢,呼延觉牵起简小竹的手:“这支舞还没跳完,我们继续吧。”
但简小竹却没有心情再继续跳舞,而是甩开呼延觉的手:“我……我有些头晕,得去旁边坐会儿,你找别人吧。”
说罢,简小竹想要离开篝火堆的旁边,却突然听到人群里传来了呼延真怒喊声:“容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小竹往那边看过去,便见呼延真正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容修远,而容修远则低着头说:“公主,恕我不能接受。”
简小竹看到,呼延真举起的双手上正捧着一只翠玉石的耳环。她似乎是想要把耳环递给容修远,但容修远却不肯接受。
一旁,呼延觉对简小竹解释:“在篝火晚会上,未婚女子会把贴身的饰品悄悄塞到心仪的男子手上。如果男子收下,则代表他也是深爱着这个女子的。”
见容修远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呼延真由悲转怒,问:“为什么?”
容修远只是淡淡地说:“小公主身份高贵,我只是一个游历与四海的琴师,身份卑微,是万万配不上小公主的。”
听到容修远的解释,呼延真的眼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可是我不介意啊,容音,我不介意!”
容修远还想说什么,但呼延桀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对容修远怒吼道:“你这个中原来的贱民,竟敢这般不知好歹!”
说话的同时,呼延桀突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这让呼延真大惊失色地上前拦在容音面前:“大皇兄,你不要这样。”
然而呼延桀却怒其不争地冲呼延真吼道:“阿真,你作为公主,竟然对一个中原的贱民示爱,真是丢尽了我们北溯皇室的颜面。你给我让开,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然而呼延真却坚定地站在容修远的身前护住他,说:“大皇兄,父亲要靠容音的琴音才能入睡,你如果杀了他,父皇就不能睡一个好觉了。”
呼延桀咬牙:“为了父皇,我可以不杀他。但是……”
呼延桀看向容修远,用刀指着他:“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别躲在我小妹的身后。有本事,就走出来和我比试一番。”
呼延真听到呼延桀的话,惊呼:“大皇兄,容音他不会武功,又怎么比得过你?你不要再为难他了。”
呼延桀并没有挺进去呼延真的话,而是冲容修远喊到:“喂,孬种,怎么,不敢比了?看来你们中原男人都是喜欢躲在女人身后的孬种!”
容修远看着呼延桀,眼里并没有怒意,也没有畏惧,而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从呼延真的身后走出来,说:“大皇子想要比什么,容音都可以奉陪到底。”
“容音!”
呼延真扯住容修远的胳膊,想要把他拉到身后:“容音,你疯了吗?你又不会武功,怎么和大皇兄比试呢?”
然而呼延桀却说:“中原有句话,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容音说了原和我比试,那么小妹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呼延真还想说什么,容修远却走上前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大皇子身手过人,能和他比试,是我的荣幸。”
呼延真担忧:“容音,你……”
但容修远却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站到呼延桀的面前:“大皇子,你想比什么呢?”
呼延桀举着手中的刀,对容音笑到:“你去取一把刀,然后我们比试三回合。这三回合里,我们不用取对方性命,但是在三回合内,被击倒再也无法站起来的人,便是输了。”
呼延桀的话让呼延真脸色一变,惊呼:“大皇兄,不要!”
但容修远却微笑着说:“好,就按大皇子说的来!”
没想到容修远会这么快答应大皇子的挑战,简小竹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又看了看身旁的呼延觉,发现他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在看着这场争斗。
于是简小竹扯了扯呼延觉的袖子:“喂,七皇子殿下,我感觉你和容音的关系还不错。要不你还是劝解一下吧,不然会出人命的!”
但呼延觉却说:“谁说我和容音的关系不错了?再说,马上就有一出好戏要来了,难道你不想看看吗?”
见呼延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简小竹没好气地说:“就算你不想帮容音,可是万一他受伤了,那谁给可汗奏琴助他入睡?”
但呼延觉却说:“竟然容音愿意应战,说明他的心里是有把握的。”
听呼延觉如此之说,简小竹又往容修远那边看去。只见他神色镇定地拿了他的古琴走到呼延桀的面前,说:“大皇子,容音不擅长使刀。可否以琴代刀,来与大皇子一决胜负?”
容修远的话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呼延真更是拉着他的胳膊说:“容音,你疯了吗?”
容修远却笑:“如果以琴代刀,或许我可以与大皇子一战。”
呼延桀鄙夷地看着容修远手里的古琴,不屑道:“容音,你别以为换了琴和我打,我就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