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醒来的时候,锦竹庄园的管家刚刚将午餐送来。
用完午膳,凌珂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傅冥寒说自己恢复了夜王的记忆,想起来前世所有的事情。
凌珂再想回忆更多昨晚的情景,可想起来的全都是他将她的双手控在头顶,直接用嘴扯开衣服的样子。
如同看到了鲜血的野兽般狼吞虎咽,简直欲的惊人。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加暴力……
傅冥寒坐在对面,漫不经心地搅着手中的热汤,他瞥了眼凌珂,然后又一眼,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你更喜欢我还是夜王?”
凌珂:“?”
这是什么问题,他不就是夜王,夜王不就是他吗?
这让她怎么选?
傅冥寒感觉自己问的太过含蓄,夫人怕是没有听懂,便又换了种问法:“你更喜欢从前的,还是昨晚的?”
呵,这是要让她为他昨晚的表现打个分?
真是无耻……
凌珂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反问道:“那你呢?你更喜欢从前的,还是昨晚的?”
傅冥寒拿走勺子,抿了口汤:“我……”
凌珂一副得逞后的狡黠追问:“你什么?”
有生之年若能见到傅冥寒被噎到说不出话来,倒也着实难得。
只不过她高兴早了,傅冥寒咽下汤品,浅浅勾唇:“我更喜欢今晚的……”
“今晚?”凌珂脱口而出:“现在才中午,今晚还没发生啊?”
她刚刚说完,见到傅冥寒脸上那得意的神色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这明明就是赤裸裸地调戏啊。
“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凌珂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夹了块肉。
傅冥寒哂笑一声,“哦?这么确定?”
凌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看扁了,心中不爽至极。
他以为她在笑话谁呢?她可是东厂刺客,要不是怕弄疼他,只要她使出三分力,就足以脱身了。
凌珂斩钉截铁:“确定!”
傅冥寒挺有兴致的:“既然如此,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做得到,待剧组重新开工我探班时,帮你斟茶倒水。若你做不到,探班时,你为我斟茶倒水可好?”
凌珂考虑了两分钟,面无表情道:“你能不能不探班……”
傅冥寒似笑非笑:“不能。”
凌珂无奈:“好,赌就赌。”
原本傅冥寒答应了老太太今晚带凌珂回老宅吃饭,可如今计划有变,只好推后了。
晚上,傅冥寒跟昨晚的时候完全不同,似乎已经吃饱了,丝毫也不着急,十分耐心地撩拨着手掌心里的兔子,只要凌珂不点头,他则永远游走在外面。
不得不说,常年习武的夫人定力确实不错,她忍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就范,虽然那时,傅冥寒也早就忍无可忍了。
翌日下午,他们回去老宅赴宴,老太太给凌珂准备了一桌子的补品,心疼得不行。
晚膳过后,许久未见到母亲的傅云礼一直陪在凌珂左右。
后来傅冥寒带凌珂回书房,傅云礼也跟着进去,搞得他完全没机会,可老太太在,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赶,不然小家伙一旦告状,他自己免不了要被啰嗦。
晚上8点,傅冥寒忍不住开口:“作业都写完了吗?”
傅云礼乖乖巧巧地回:“回父亲,都做完了,今日的课程温习好了,明天的课程也预习好了。”
呵,真是回答的天衣无缝。
看着傅云礼与凌珂粘在一起,傅冥寒觉得碍眼极了,这么大了,还缠着自己母亲。
一直忍到晚上10点,他才终于有了正当理由:“10点了,该睡觉了。”
“是,父亲,”傅云礼很是懂事,收拾好书本,分别时还在凌珂脸颊亲了一口。
凌珂摸了摸乖儿子的头。
傅云礼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向凌珂:“母亲,你更喜欢我亲你还是喜欢父亲亲你?”
凌珂眼角狠狠抽了抽,这父子俩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稀奇古怪的问题层出不穷。
她敷衍道:“我都喜欢。”
可傅云礼并不接受这个答案,靠着凌珂的腿,似有些撒娇:“不行,必须选一个。”
要是说更喜欢傅冥寒亲她,那儿子幼小的心灵就会受伤,要是说更喜欢儿子亲她,那她今晚必死无疑。
正两难之时,傅冥寒冷声道:“咱们是华国,没有亲吻脸颊的礼仪,以后你不准再亲你母亲。”
父子俩对视一分钟,空气中弥漫着刀光剑影。
片刻后,傅云礼碍于自己还是个一年级小学生,打不过身材高大的父亲,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回复道:“是,父亲。”
***
一周后,凌珂剧组复工。
剧组里,凌珂换好戏服,边温习剧本边为傅冥寒斟茶。
虽然帝都无人不知傅凌夫妇恩爱,但从未在人多时见他们这样高调的秀过恩爱。
特别凌珂平时在剧组总是冷冰冰的,谁也想像不到凌珂温柔贤惠地给自家先生斟茶是什么样子。
今日大开眼界,工作人员们均呈星星眼状,狗粮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凌珂挺无奈的,打赌打输了,没办法。
傅冥寒只让凌珂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倒第二杯的时候,他就心疼了:“累不累?”
凌珂嗤了一声:“我要说累就不用倒了?”
傅冥寒挑眉:“当然,亲我一下,咱们的赌约就两清了。”
凌珂想都没想:“我不累。”
这时,换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