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便就仿佛第一次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小奶狗一般,两个老眼中满是好奇,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个不停。
眼神明显在震惊好奇疑惑:‘这镜子中真的是我?原来我竟长如此模样,真是太清晰了,这赵大人简直就是天人,竟能造出如此神物!’
刘蛾则反而要镇定一些,但美目依旧是一瞬不离开镜子中的自己,而忍不住震惊、惊喜、羞涩、不敢置信,原来我竟是如此模样?
看看自己的鼻子,再看看自己的眼睛、眉毛,头上的发髻饰品,粉白的玉颈,左微扭一下,右微扭一下,明显美目中也不禁闪过满意之色。
终于片刻,两人才是真正醒神。
刘蛾同样激动又忍不住微羞的不知该说什么,一双美目只能直视赵治眼睛道:“赵大人,这可是你亲手所做?”
赵治点点头:“其他人也做不出来,这面镜子的确是臣亲手一步步做出来的,整整花了臣几天的时间。”
瞬间刘蛾更加感动了,一双美目直直望着赵治眼睛道:“哀家,哀家很喜欢。只是你送如此礼物,哀家也不知该如何赏你了,哀家只能记在心里。”
赵治赶忙一拱手道:“只要太后娘娘喜欢,臣就一切都值了。”
终于正在看镜子中自己的郭槐也蓦然不由惊醒,慌忙道:“娘娘,奴才不敢碰如此神镜,奴才下去安排几个人来,过后好抬进娘娘寝宫。”
刘蛾美目已经只剩下了激动,头都不扭一下便点头道:“嗯,去吧,切记千万要小心。另外记得给赵大人准备一下沐浴,赵大人今夜留宿宫中歇息一夜。”
瞬间轮到赵治忍不住心中一跳了。
郭槐赶忙双手哆嗦着退出,赵治则又紧接吩咐道:“再安排人端一盆清水来。”
郭槐躬身低头:“是,赵大人。”
然后等郭槐退下,刘蛾美目也不禁再次望着赵治微笑道:“赵大人为哀家制作此镜,应该是花费颇巨吧?”
赵治则反而被刘蛾‘含情脉脉’的美目看得发慌,下意识张口便道:“为太后娘娘,臣哪怕就是倾大宋之富,臣也咳咳!”
话说半截赵治便瞬间发现不对,自己这不是在向太后刘蛾表白吗?赶忙不由一个急刹车干咳两声掩饰。
顿时刘蛾也不禁美目一动,赵治则紧接掩饰尴尬道:“咳!臣意思只是想说,与太后娘娘相比,钱在臣眼中不及太后娘娘万一,咳咳!臣,臣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越说越不对了,赵治也从未有过的微微慌乱一下。
刘蛾反而微笑安慰道:“赵大人不用解释,赵大人意思哀家明白。”
赵治下意识心中一松慌道:“娘娘明白就好。嗯,娘娘以为此镜可价值几何?”
刘蛾美目一动,也是毫不犹豫道:“在哀家心中,自是万金不换。怕就是万金也有价无市,哪怕就是十万金也买不到,在哀家心中却是无价的。”
赵治不由再次尴尬干咳一声:“咳咳!娘娘,臣之所以失了分寸,还请娘娘恕罪,正是因为此镜……”
赵治说着突然左右看一眼,却又紧接道:“娘娘,臣可不可以附耳到您耳边说?”
刘蛾依旧忍不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直接道:“此御书房并无他人,倒无不妥之处。”
赵治心中再次忍不住古怪一下,只要没人看到就可以了?
然后干脆便直接附耳在刘蛾耳边,顿时闻到刘蛾身上的淡淡香味也忍不住心中一荡,赶紧压低声音道:‘娘娘,此镜实却是臣用一堆沙子烧制出来的,那沙子可说一文不值,只是稍费点功夫。’
结果一句话落下,刘蛾再次不禁惊讶到下意识一捂自己嘴,美目看看镜子,再看看赵治,忍不住震惊道:“真的?”
赵治点头:“真的不能再真了,臣骗任何人也不会骗娘娘。”
刘蛾美目再看赵治一眼,微点点头道:“但在哀家心中,此镜还是无价之宝。那用何物制作的,你要安排下边把好口风,千万莫要泄露,不然就不值钱了。”
赵志赶忙拱手:“臣知道。还有第二件礼物,把水端上来。”
立庖幻宫女恭敬端上来一盆水,却又无声的兀自退下。
同时赵治心中也忍不住古怪疑惑一下,都说了不值钱,还当无价之宝,难道这位太后娘娘?
然后心念电转的同时,赵治则又打开精致包装的匣子,现出两个真正纯金的香皂盒,太后娘娘的香皂盒自要纯金的,却是提前专门打造的。
而巧合的是,皇宫金银器制作便正属皇城司管,所以根本也不需要外边找人,皇城司内却就有最好的金匠。
结果两个无比精致的香皂盒一出现,顿时一股玫瑰花香,和一股茉莉花香,便同时从两个香皂盒内散发而出。
瞬间刘蛾又是忍不住美目一亮。
赵治则又将两个香皂盒一一打开,现出里边乳白色的两块香皂,更加浓郁的玫瑰花香、茉莉花香再次散发而出。
赵治则直接道:“此也是臣亲手给娘娘制作的香皂,可用来净手、洗面和沐浴,不仅有美白功效,洗后更可让皮肤光滑,咳咳!娘娘用过便知,还请娘娘净手。”
如此干净乳白色的‘胰子’,刘蛾自也是第一次见,更尤其还散发着花香的味道,又是赵治亲手制作的,又怎可能是普通‘胰子’可比?
赵治自知道,眼下同样有着一种‘香皂’,但其实名字却是叫‘胰子’,而不过是用猪胰脏和草木灰制作而成,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