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李元昊、杨守素、没藏讹庞,三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赵治帅气的光头上。
却就算李元昊是个畜生,连亲生母亲都能毒杀,连大舅子的女人都敢光明正大的抢,同样儿子的媳妇也能光明正大的占为己有,但杨守素、没藏讹庞却都是绝对的心机之人。
而李元昊可能忽略想不到的,却瞒不过两个老阴货的眼睛。
如此年轻而大宋第一奇才鬼才的赵治,那大宋的太后娘娘传闻也是美艳无双风华正茂,且两人似乎还是同样的年纪,赵治又为那那太后刘蛾的近臣,两人怎么可能没有一腿?
所以不需要任何理由,两个老阴货就已经断定,赵治必然跟那太后刘蛾有一腿。
而如果非要证据的话,明显证据也早已经从大宋传来,在赵治被掠来西夏的同时,那刘蛾便杀了枢密使曹利用西北精锐禁军五万多人,都头以上更全部于汴京城朱雀门外斩首。
可谓一时间都染红了汴河,几乎是血流成河。
那太后刘蛾哪来的如此‘魄力’?显然并不是那刘蛾的魄力,而是在为失踪的情人赵治发怒,便可见两人之间必有一腿。
于是自也就让赵治真成了烫手的山芋,杀?那刘蛾已掌握了大宋的兵马,是绝对敢发疯倾举国之兵为赵治和西夏开战的。
不杀?倒好,这货便仿佛成了一个瘟神一般,所到之地完全是寸草不生,听说当初到那汴京城,结果那八王爷赵元俨疯,宋帝赵恒身死,这货倒捡了个美人大宋的太后娘娘。
如今到了西夏,更是……
于是两个货自也都是看出,有赵治在西夏,西夏却就只有一条路,即向大宋求和,因为将赵治送还给大宋不可能,送给辽国更是给西夏立两大敌,反过来大宋与辽国必然都灭西夏。
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将赵治留在西夏,然后一面向大宋求和。
然而不想还不等两人提出求和,张元吴昊两个倒霉的人竟先提出了,所以如今两个老阴货心中也都是忍不住复杂。
眼下则更是震惊,这赵治难道真是第一奇才鬼才,那辽国十万铁骑又岂是说败就败的?
只见赵治再次微微一礼,却是淡淡道:“其实也简单,陛下只需领我大夏左厢军迎战于贺兰山北,许败不许胜,但又不可让耶律隆绪看出陛下是佯败;
待兵败退守贺兰山中,陛下再向耶律隆绪谢罪请和,臣断定那耶律隆绪必然会许和,但却不会轻易许合,而会故意拖延,以争得夏辽两国合议筹码;
陛下则可趁那耶律隆绪故意拖延未答应求和之时,再连续向后撤退三次,凡百余里,每退必赭其地,断其粮草!
待辽国粮草渐少,便就到了那耶律隆绪许合之时,必会向西夏传来许和之意;
此时便到了陛下故意拖延时日之时,先陷辽军于危困饥饿之中,之后陛下再与没藏将军、杨将军分三路夹击,纵兵突袭辽营,则必然可大败辽国十万铁骑!
待时辽国的俘虏陛下也无须杀,只需给那那大宋送过去,却又可将辽国的目光转移到大宋身上,既向大宋示了好,又可将辽国仇恨转移到大宋的身上。”
赵治娓娓道来,瞬间李元昊的御书房内也不由寂静了。
李元昊、杨守素、没藏讹庞三人,都是不由双眼闪烁着精光落在赵治身上,而心中真正第一次忍不住震惊,这赵治果然不愧是传闻的大宋第一奇才鬼才,竟完全将那辽国耶律隆绪算到了骨子里。
每一步都算计好,仗还未开打就已经算好了结局,如此一人却也就太可怕了,幸好已是身在我西夏,不然若在大宋,只怕我西夏却就危了。
只是最后这道祸水东移的嫁祸之计,却也就太阴险了!难道此人还能真心投我西夏不成?不然为何如此嫁祸那大宋?难道此人跟那太后刘蛾并没有一腿?
若将俘虏送给那大宋,大宋必不会轻易还给辽国,但无论怎么还给辽国,却都会让那辽国记恨上大宋,而不会丝毫感激,反而为宋辽两国之间增加了仇恨。
便就仿佛将辽国的囚犯拉到大宋去游街,这招也简直太阴损,太阴险了!
最后大夏胜,辽国十万贴切败,辽国的俘虏送到大宋,大宋也别想置身事外,最得利的成了西夏,这赵治到底求什么?
于是老阴货的没藏讹庞忍不住心中震惊复杂了,完全看不懂赵治。
杨守素童昂应该能看不懂了。
李元昊则是眼中精光大放,心中也不禁迟疑了,难道这赵治是真心为我效力?如果不是真心为我效力,又如何会这般阴那大宋?
如此嫁祸了大宋,那他将来又如何还能回得去?
如果说之前的计还让没藏讹庞、杨守素两个老阴货忌惮赵治,那么最后向大宋的一个祸水东引嫁祸之计,则就让两个老阴货也都不由甘拜下风了。
没藏讹庞一双阴阴的眼睛不由一闪,也忍不住心中暗道:‘不想这赵治,看起来是一读书人,阴起来竟比我还阴险卑鄙!如此阴那大宋一把,往后怕是难以回去了。’
终于一瞬间的寂静。
没藏讹庞第一个站出一礼道:“陛下,臣赞成赵军师之计,若败辽国十万铁骑,赵军师当居首功。”
杨守素同样淡淡站出大道:“臣也赞成赵军师之计,如果按照赵军师所说,当确可败那辽国十万铁骑,从此叫那辽国再不敢轻易对我大夏出兵。”
柳永也紧接站出一礼:“臣也赞成军师之计,尤其随后向大宋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