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民夫妻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本来以为夏泽民会不习惯,毕竟他一向都喜欢安静。
没有想到和赵炳岩的关系不错,当然和楚大江的关系也就是一般,偶尔也会斗斗嘴,如果赵炳岩在的话,会让他当裁判,让他判断这事谁的对。
一开始他们吵闹起来的时候,真的把人都给吓坏了,声音是一个比一个高,到最后都觉得家里多了两个男高音。
特别是葛丽燕是更加的担心,如果光吵架也就算了,吵架就吵,反正他们都是不大的孩子,就担心打起来。
如果楚大江和他的老战友打起来,葛丽燕不管,吃亏了也可以让他好好接受下教训,好好想想自己都已经几岁,不要再出去闹腾。
可是和夏泽民闹起来的话,这个不是单方面的虐打吗?这可是要出大事的,幸好不管他们如何吵架,总之就是不会动手。
张虹觉得他们吵架,最优意思的是,楚大江吵不过夏泽民,毕竟后者之前再是安静,那也是一个文人,偶尔也会和人争辩,那是走的文雅路线。
和别人吵架如何,张虹不知道,不过和楚大江吵架,那是绝对的碾压才是。
有几次都听到楚大江给夏泽民怼的都不知道该说啥,脸都涨红了,都对着夏泽民挥舞拳头。
就在大家担心是否会打夏泽民的时候,老爷子拿起厚厚的书就敲打桌子。
“哼,让你说我,让你说我。”
“我是说不过你,不过没有关系,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你的书。”
“哼,我看你能拿我咋办。”
一开始大家看到楚大江的行为后,都惊呆了,都想着老爷子是不是给夏泽民的话给刺激到,所以说话都有点不经过大脑。
楚大江反应过来后,也是惊呆了,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说这么幼稚的话,可是话都说了,也没有办法收回去。
本来以为就只有那么一次,之后楚大江应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没有想到楚大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反正都已经丢脸,再多做几次也没有关系后,就彻底的放飞自我。
“我总算懂老小孩老小孩。”张虹会把每天老爷子他们吵架的事说给楚正铭听,“爷爷是越发的年轻。”
楚正铭一开始也是惊讶的不成,哪怕知道张虹不可能在这事上忽悠他,可也是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可是现在是彻底的习惯,都直接笑。
“这样我也放心了。”楚正铭对楚大江这么放松的心态觉得很是满意,“起码都发泄出来。”
“起码比憋在心里好。”
“舅公也是,爷爷起码会豁达,可是舅公不成,都闷在心里,身体早晚会出问题。”
“现在每天都早起锻炼身体,还要和老爷子吵架,我看他的身体好了很多,没有大问题,活个十年没有问题。”
“咱家老爷子起码能活个二十年,不对,是三十年。”楚正铭一算汤圆的岁数,“他老人家可是要看到汤圆结婚才成。”
不是因为老爷子活着,可以让家族强盛多少年,而是楚正铭从小就是楚大江扶养长大,希望老爷子夫妻能够活的长长久久,起码能够看到喜欢的孙子也是一个爷爷。
“会的。”
“爷爷活的豁达,前几天,爷爷去参加老战友的葬礼,都以为他会吃不消,没有想到老爷子恢复的挺快。”
想起前几天老爷子关系好的一个老伙计在和病症斗争了几年后,就这么的离开人士,张虹他们都挺担心,“之前爷爷每次去参加老伙计的葬礼,爷爷都会不开心许久。”
虽然不至于就这么倒下,不过也能看出每经历一次,老爷子的身体就会差上不少。
“心态吧。”楚正铭觉得爷爷是越发的想开,“爷爷就是我的榜样。”
有人是身体不好才会离开人士,有些人的去世才是突然,明明前几天还聚会,突然就走了,其实就是觉得落差太大。
在位的时候,来往的人多,一旦退休修养后,来往的人就不多,很多人就想不开,没有发泄的地方,把这些郁闷郁结在心,时间长了后,再强的身体也是扛不住。
“看来姨公也是得到一个发泄地方。”张虹懂了,为何觉得他们怎么就为了简单的话而闹起来,其实他们吵的不是理,而是把心里的不满都发泄出去。
“对了,姨婆把他们从洋房里赶走了吗?”张虹记得葛丽娜那次出门去赶人,是气冲冲的回来,也不知道后续情况如何。
张虹以为对方起码会来个电话或者登门,没有想到这些天竟然啥都没有,没有人登门,也没有一个电话,这是啥情况?吃定葛丽娜不会闹大吗?
“搬走了。”楚正铭没有想到葛丽娜竟然会那么惨烈,“一直都听说姨婆是个烈性子的,我这次是真的见识到了。”
啊啊啊,张虹惊呆了,啥意思,不会葛丽娜做的比赶人更严重的事吧。
“夏恩阳不是姨婆生的。”
“是姨公以前的一个侍女趁姨公喝醉了,然后有了后生的。”
“对方生了孩子后,就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的溜走,后来是奶奶劝姨婆认下来,说毕竟是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啊。”张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葛丽燕的事,这事怎么说,真的很难处理。
如果是个感恩的孩子,应该会对葛丽娜好,可是现在看,就知道压根就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孩子。
“本来以为那个侍女远走高飞,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离开多远,拿着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