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找死!”
面对来势汹汹的祸斗,阴阳师首领隐藏在白狐面的脸庞神色一变,剑指在空中一划,摆放在身前的符纸顿时浮空而起。
下一刻,狂风呼啸,数道惊雷乍现,径直迎上扑来的祸斗。
——轰!
风火雷电径直相撞,爆发出威势宛如爆炸的声响。
但在这时,与符咒之力抗衡的祸斗却骤然消失。
没了目标的符咒之力直接冲天而起,狂风呼啸,惊雷鸣响,响彻上京。
“发生什么事了!?”
“结界被人打破了,保护大人!”
直到这时,隐藏在四处的阴阳师匆忙而来。
不过阴阳师首领的眉头却是一皱。
自那火焰妖怪消失后,一切归于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一般,这诡异的一幕就像是刻意吸引人的目光……
“不好,有诈!”
突然惊醒的阴阳师首领当机立断,身侧的符纸尽数腾空,眼看就要爆发之际。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入屋内。
只见其手中缓缓上扬的长刀在皎洁的月光下倒映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寒芒。
下一刻,磅礴的无形剑气籍由刀刃爆发。
房屋中雅致的陈设瞬间被掀飞,烛火熄灭,整间房屋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阴阳师只感觉一声巨响在灵魂深处爆发,意识不可抗力的停滞,就连漂浮在周围的符纸也在这一刻齐齐掉落在地。
周围的阴阳师们更是不堪,直接跌倒在地,神志不清。
就在这时,慕言抽身踏前,身形犹如鬼魅。
银白的刀身在漆黑的房屋内成为唯一的光源。
出刀,恍若电光一闪,一声遭受重击的闷哼声随之响起。
而这一击就像是导火索,下一刻,只见房间内无数刀光乍起,痛哼声此起彼伏。
如同高频闪光灯般,让漆黑的宅邸仿佛成了某演唱会现场,只差高歌与起舞之人。
“呼。”
慕言站在废墟中,吐出一口浊气,这才将眼睛睁开。
没错,至始至终,慕言都不曾睁开双眼,只凭一瞬的记忆中判断阴阳师的方位,随即进行饱和式打击,也就是夏姬八砍。
这便是为抵抗幻境而进行的试验,只不过效果不太理想,阴阳师的实力也不尽人意。
环视四周,即便慕言有意收力,采用刀背攻击,饶是如此,房间内仍旧遍布刀痕。
至于倒地的阴阳师们,最好祈祷没有被慕言砍中两刀,不然免不了下半辈子半身不遂。
“第二个,加快速度。”
话音落下,无尽火焰狂涌而出,慕言的身影再次消失。
……
就在慕言刚走不久。
一队穿着白色狩衣的阴阳师们匆匆赶来。
“该死,来晚一步。”
泰继脸色难看地看着面前被大火吞噬的宅邸,不由暗骂一声。
早在上京起火时,泰继便感觉不太对劲,带着数名手下快速前来。
就在刚才,上京腹地突然爆发一阵灵力波动,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因此急忙赶来却仍旧慢了一步。
“泰继大人,这火不太对劲。”
一名阴阳师试探性将手伸入火焰之中。
火焰不出所料的沿着他的手掌顺势燃烧,但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似乎对我没有作用,难道是幻术?我试试将它驱散。”
而就在阴阳师准备熄灭火焰时,身体本能地聚集灵力之际……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让泰继脸色一变,心思急转,瞬间名悟了原由,急忙大喊道:
“不要用灵力去抵抗火焰,像刚才那样什么都不要做!”
尝到甜头的火焰自然不肯放过来之不易的灵力,火势陡然一猛,让被烧灼的阴阳师惨叫更甚。
不过走有泰继的提醒后,放弃运转灵力的阴阳师终究逐渐摆脱了火焰的纠缠。
直到火焰熄灭,白色的狩衣除了沾染灰尘外竟没有丝毫烧焦的痕迹,只不过被烧的阴阳师苍白的脸,像是被榨干了似的,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火焰之威,让在场的其余阴阳师心中一颤。
不过泰继却若有所思地踏向被火焰包围的大门。
“泰继大人,那里危险,不能过去!”
“无妨。”
泰继摆了摆手,径直走入火焰中。
如他所料,火焰虽然顷刻将他包围,但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身后的阴阳师们见泰继安然无恙,咬了咬牙,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上司都进去了,作为手下还贪生怕死的躲在后面,你不死谁死?
……
踏入庭院,径直进入房屋内。
入眼的无数刀痕与随处可见的邪恶阴阳师们的尸体让泰继眉头紧蹙。
近日来一直忙着抓老鼠的泰继如何认不出邪恶阴阳师的身份。
白狐众,一群离经叛道,信仰鬼神的堕落阴阳师们。
近日不知出于各种原因,白狐众不惜代价的潜入京都,并分散携带大量灵石进京。
这也是泰继与阴阳寮一直头疼的问题。
奇迹之石、灵石之力,作为阴阳师的他们如何不知晓其中的力量。
若是无法正确引导,铸成大祸是必然的事情,偏偏出自白狐众之手,其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但现在,有人在猎杀他们!?
无论击杀白狐众的神秘人出于各种目的,为了京都的安危,泰继都有必要将彻查此事,甚至抓住神秘人。
这时,随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