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对面的人说话淡淡的，但也能听出来一点上扬的情绪。
“没有被察觉到吧”
也许是因为少年时的那件事，刘灿荣才会变成现在这副用谨小慎微来刻意压制自己性格的样子。
已经在为意外之喜高兴之余，他又一次想要确认所谓的“安全”。
然后，手机对面传出了一声清晰可见的嗤笑。
“放心吧，我亲自出手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这句话，尽管知道自己是在啰嗦，刘灿荣也依然这才允许自己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别只顾着笑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点冲动了”
同样嗤笑一声，刘灿荣甩出了这句话。
像是憋着劲一样，绝不吃亏。
“至少比你当年要好得多。”
对面的人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丢到桌上，听着那两下磕碰的声音，刘灿荣仰起头，看着天花板。
慢慢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