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手里捧着一瓶红酒,满脸微笑的站在王学斌所租住的民宿门口,轻轻的摁响门铃。
‘叮咚!’
耐心等待片刻,却没有人来开门,毛利小五郎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虽然还是一脸笑容,但轻轻皱起的眉头,使他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苦笑。
‘叮咚!’
再次耐心等待片刻,还是无人应答,门内的电视声音不减,还是那般**迭起,宛转悠扬。
“叮咚!叮咚!”
仍旧没有人来开门,毛利小五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向房门的眼神也有了狐疑。
“谁呀?”
就在毛利小五郎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门里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说的是中文,普通话,略带一丝东北腔。
这烦躁的语气,就好似被什么人打断了好事一般,一个不留神便喊出了母语,脾气显然有些急躁。
“你谁啊?干什么的?”
房门猛然拉开,露出了王学斌尊龙那张不大耐烦的英俊脸庞,脸色有些绯红,气喘吁吁的,神情很是不满,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的仍旧是中文。
而在王学斌对面,那个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又露出了一张和煦的笑脸,举着手里的红酒,开心的问道:
“先生,你也是来旅游的游客么?我是来自东京的一名旅行杂志编辑,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喝一杯?大家交个朋友!”
毛利小五郎好似没有听懂王学斌在说什么一般,门刚打开,便也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仿佛很是外向健谈一般。
“不用了!我不喝酒!”
说着,一把将门关住,把毛利小五郎关在了外面。
门外,小五郎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踏实了许多,做戏做全套,耸了耸肩,一脸失落的转回了他的那个小院。
脸色绯红,气息急促,脾气暴躁,最关键的是身上没有淋过雨的痕迹,显然,对方并没有偷偷出门,一直待在家中。
虽然能力强了点,但说不定人家夜里猛成精,天赋非同小可呢?
没人规定手艺活的时间必须像孙悟空一般,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吧?
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人在家就没有问题!
毛利小五郎一脸轻松的回道家里,接起电话,轻笑着说道:
“课长,是我多虑了,雨下的太大,很多细节观察不到,为人有些急躁了!”
电话那头,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毛利小五郎自然知道原因,在汇报完情况以后,双脚一并,再次低声吼道:
“报告课长,没有口令!”
没错,没有口令便是毛利小五郎与课长商定好的口令,每一个行动人员的口令以及回答方式都不相同,而且每过一个小时还会更换一次。
为了防止蛊惑术、催眠术等术法用的精通的人士,课长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呼!很好!”
课长松了一口气,挥手制止了之前时刻准备着传递命令的副手。
对于这样的事情,副手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微微颔首,收起了原本要发出的命令,回去继续工作了。
“没事就好,你继续密切观察,咱们的监控只有等到晚上才能继续安装,今天白天,还请毛利君在辛苦一些,务必不要忽视了线索!”
“嗨,课长放心,卑职必然圆满完成任务!”
监控里,王学斌带着耳机,一脸玩味的看着监控里那个志满意得的毛利小五郎,对方的直觉没有出错,刚刚的他,的确不在家中。
大约一个小时前,王学斌将屋子里的电视声音调到最大,自空间里取出了一个假人,摆在客厅,充当影子。
至于他本人,直接潜离民宿,前往那个名为天王寺的寺院去调查情报去了。
虽然毛利小五郎一直目不转睛的监视着民宿,虽然他一直使用检测术法,不断的扫视这民宿的情况,但这一切终究还是无用功。
王学斌趁着对方换班吃饭的时候,一个纵跃,从窗户直接飞了出去,用的是轻功,不会产生丝毫术法的波动。
在天王寺与晴明神社仔细的探查了一遍,设下了几个监控设施,之后,便迅速返回。
来回时间恰巧半个小时,这也正是电视机半个小时不换台的原因。
真当王学斌身体素质好就能玩半个小时的手艺活么?
一次半个小时那不是强,那是病!
身体素质强悍,神经思维也会变得更加灵敏,虽然会延长耐久度,但对于时间的影响并没大有那么多!
像那些动不动就一个小时一整夜的,也不怕磨秃噜皮了!
真把动作片里的男主当成是现实了?
电视也好,电影也好,终究是拍出来的,人家是会喊卡,是会剪辑的!
有些东西看看就好,别把这当真,虽然尊称她们为老师,但真正的教育,还是得看正经的的东西
王学斌轻笑一声,关掉了客厅的电视,拿出自己的平板电脑,靠做在榻榻米上,打开天王寺与神社的监控,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虽然平板电脑上的东西比刚刚电视里的要枯燥不少,但王学斌还是对平板上的东西更感兴趣。
虽然九十年代这一代老师同样很漂亮美丽有韵味,但是
算了,等事情办完以后,买几张光碟替老师们冲一下销量吧
这是欠她们的,他王学斌向来有恩必报,恩怨分明,这些老师都是无辜的,她们与那些该死的畜生从来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