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女招待蹑手蹑脚地走进休息室, 然后换了一套平日里穿的不起眼的衣服,悄悄从后门走到了酒吧后的巷子里,打算去朋友家住两天避避风头。
刚才那位客人出于好心提醒她注意安全, 她明白其中的深意。
在酒吧, 尤其是横滨的酒吧工作的人都要做好随时可能会遇见极道的准备, 女招待猜测自己可能是不小心目睹了极道组织的交易。
就这样的情况下被盯上,丢掉性命是有很大概率的事,还好有人提醒了她。
女招待在心底感激了那位好心人, 然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
这并不是出于对环境的感知,而是出于某种女性敏锐的第六感。
女招待没有说话,只是加速步行的速度, 她准备绕一个大弯, 还是别去朋友家里了, 万一惹祸上身, 牵连了朋友就不好了,所以她准备顺路去警察局。
“砰——”她女招待感觉自己听见了一声木仓的响声,下一秒发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迅速往前面跑。
“请问...”女招待还没说出自己的问题,就被那个抓住她的人猛的往旁边一拉, 她怂然间发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手臂边飞过,擦伤了她的手臂。
那个东西速度太快了, 直到她亲眼看见自己的手臂破了一大片皮流出了血, 才意识到,啊...原来是子弹擦过了她的手臂。
现在酒吧的后门门口, 琴酒吹了一口手木仓上面飘荡着的气流, 不屑地“嗤”了一声, 掏出手机给黄金菲士发了个短信。
【还有刚刚上酒的女人。】
收起手机, 琴酒又走进了酒吧,然后从正门离开,坐上了停在酒吧门口不远处他的爱车。
——————
“呼...呼...谢谢您!”狂奔的两个人总算停下了脚步,女招待意识到了之前抓着她的男人并不是她意识中的那个坏人,相反,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她对着红发男人连连鞠躬道谢。
“没关系。你是被牵连的无辜者。”红发男人摇了摇头,发现了女招待手臂上的一大片伤口,提议道,“我带你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是,谢谢您!”女招待连连道谢,并没有问红发男人的名字,也没有问到底是谁想要杀自己。
本来就是因为不小心听到了什么才会被追杀,现在就干脆什么都别知道为好。
女招待跟在红发男子身后,红发男子突然递给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啊,谢谢您!”女招待再次鞠躬道谢。
“没关系,你披上,别被出租车司机发现了。”红发男子十分直男地说出来了自己给女招待衣服的原因。
女招待保持着无语的心情跟着红发男子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红发男子爆出了一个令女招待觉得有些熟悉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女招待跟在红发男人的身后,走上了一栋不算太高的楼房,一直跟着他进入了一间办公室。
“武装侦探社?”在走进门的时候,女招待敏锐的发现了大门上的几个字。
“欢迎来到武装侦探社,请问是有什么委托吗?”靠门的地方办公桌边作者,一个和女招待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子,她低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看起来很忙的样子,知道问完了问题,女子才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红发男人。
“啊,是织田作先生啊,这位是?”接着他就看见了跟在红发男人身后的女招待。
“您好...”女招待连忙鞠躬打招呼,但是却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我是...”
“是被牵连的无辜群众。”红发男人——当然是织田作之助——随口介绍了一句,然后问那个文员小姐,“与谢野医生在吗?”
“在医务室里,我带你去吧。”文员小姐站起来,带着手臂上已经隐隐扇出了血迹的女招待往医务室去了。
“调查结果怎么样?”響也从埋头苦写中抬起头,问织田作之助,“这可是你第一次自己出案子,前辈我总结的经验有用吗?”
织田作之助摇摇头,他的脸色平淡无波,但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太宰呢?”
“和乱步先生一起出任务了。”響也是一脸的不高兴。
“太宰先生太坏了!明明应该是他和芥川君搭档的,或者和你搭档也行啊!他就是因为不愿意叫芥川君前辈才把乱步先生抢走的!”響气鼓鼓地控诉太宰治,这些天她身受太宰治其害。
本来出于善良,響特意把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排在一起,让太宰治能和他崇拜的芥川龙之介一起工作,这多幸福!
可惜太宰治不领情,他不仅不愿意和芥川龙之介在一组,还把想的搭档江户川乱步给换过去了。
響也不想和芥川龙之介一组啊!芥川龙之介疯起来響根本拉不住,还得费尽心机隐瞒是太宰治不愿意跟他一组的。
所以響趁机向福泽谕吉上了谗言,自己停了外出的工作乖乖待在侦探设立写书,芥川龙之介没有了搭档,顺理成章地,周末又被福泽谕吉塞去上补习班了。
“谢谢您救了我。”女招待被文员小姐从医务室领了出来,向织田作之助道谢。她的手臂上捆着绷带,脸色稍微有些苍白,看起来应该是失血过多。
与谢野晶子应该是用普通的办法救的她。
“没关系。”织田作之助摇摇头。
“是我们的案子,不小心牵连到你了。”
女招待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響,然后犹豫地对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