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不吃亏,最起码这次石漆有可能糊弄过去。”
崔珪几乎是从徐义手里把酒抢过去的。
嘴里还嘟囔着。
“嘿嘿,崔叔,说什么呢,小子不得琢磨琢磨您老的话吗?”
送走了崔珪,徐义还在发愣,还在琢磨这事。
信息量好大呀!这烧脑烧的,脑壳子嗡嗡的。
大概关系理清楚了,就是想不通怎么就能把石漆的事糊弄过去了?
不过有一点徐义能肯定,就是皇帝老儿太可怜了,被下面的人瞒着,估计还得意洋洋吧?
还有一点,徐义更加坚定了自己必须苟着的原则。
都已经是信安王了,还是皇族,都不能摆平中枢,他徐义只是小人物嗳,嗯,得苟着。
还有那个宇文什么的丞相,这算是位极人臣了,结果,不管想谋算什么,被一个侍郎就这样卖了。
可自己在石堡城之战的首功也因此坐实了,还因此有了这些恩怨情仇的勾当……老天,我还能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