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
徐义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指挥的角色,站高望远,居中策应,指挥着整支队伍。
原本在袭杀开始时的小范围以少打多,在这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变成了徐义他们一方以多打少。
赵仲汉等五大家将,公明殿的五大高手,莺娘策应,快速在局部形成了对杀手的围攻。
每当莺娘攻击一人或一组杀手时,凌风子等人就快速集结过去,而赵仲汉等人则在外围阻击救援,等杀掉一组杀手,便整体向外冲击。
徐义在车厢顶部有点悠闲,就是担心后方那扬起的灰尘······
“撤出战斗!全部向我靠拢!”
徐义已经将火折子吹着了,袖笼里的炮仗也拿在手里,随时等着点燃现制的火药弹。
这时候杀手已经糊涂了,整个打斗的场面,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们袭杀的目标。
草率了呀!
其实这也就刹那间的事,从赵仲汉他们的头车被陷进掀翻,到莺娘冲出,再到徐义将第三辆车设定为目标,以至于第一拨围杀干掉几名杀手······
徐义看到后方战马扬起的灰尘,立刻决定以火药弹直接结束此战。
徐义的喊声落下,莺娘已经腾空跃上了车厢顶部,顺便把射向徐义的弩箭打掉······徐义已经忘记自己的危险了。
紧接着,一个个全部围拢在了徐义这辆马车周围。
杀手这时候也明白了,不仅仅明白了徐义是重点,更是明白了必须集中起来搏杀。先不管徐义是不是目标,这个指挥作战的是必须干掉的。
然后,杀手就自觉的配合着徐义往一起聚拢。
引线点燃了,徐义看着引线的火苗,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下车!全部趴下!”
距离太近了,想要炸死杀手,自己人很可能受炸弹的波及。
当徐义一方全部趴下时,这样的变化让杀手有点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轰”的一声······
爆炸声真的很大,徐义感觉那一刻自己的耳朵已经失聪了,除了嗡嗡声,再没有任何声音传进来。
顾不得想太多,徐义爬起来,左右看了看,自己人除了灰尘?好像没有受伤。
再看那些杀手?七歪八斜的跌倒在跟前:“杀!”
徐义喊了一声,也不管大家是不是能听的见?首先就冲出去了。
趁你病?要你命!真实对战徐义或许有些胆怯,可宰杀这些被火药弹炸懵的杀手?徐义还是有把握的。
真正的手起刀落,徐义感觉真的挺爽!
十多人?真的不够怎么杀的?当大家都跟着徐义起身,再任意宰杀那些杀手时,还没过瘾,已经结束了。
杀的有点冲动了?居然忘记留个活口?也忘记了后方扬尘而来的战马······
徐义才想起来,转身向后方看去,却见赵仲汉走过去了。
“主公,是咱们的人。为让杀手现身,就没有跟随太紧。”
魏长天走过来跟徐义解释。
战马的扬尘已经落下了?徐义也在看清楚,都是制式骑兵的装束。
赵仲汉抱拳施礼?那边的人也都下马了。
“老赵,老子算是明白为什么你要求塞住战马耳朵了。你家主公那是什么玩意儿?老子差点没让战马掀翻了!”
一口一个老子?还一拳锤向赵仲汉,嗓门老高?徐义听得清清楚楚的。
挺别扭?知道的明白他是说火药弹?不明白的还以为他是疑惑徐义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火药弹,是我家主公首创的。”
“你小子现在是跟对人了。就这装备,还需要我们来支援?”
“敌情不明,背后的主谋也不清楚,有备无患吧。刘老大,这次我赵仲汉承情了!”
虽然支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让徐义担心是敌方,但是,人家确实是来了。
“哪里话!这几年若不是尔等接济,老刘我指不定上山落草了。现在才算过上了人的日子,在渡口做工的做工,虽然不能大富大贵,过寻常日子总是可以的。”
“对了,老赵,某听说渡口的营生也是你家主公的?还有那个,就这段时间传闻的什么神策军招兵,也是你家主公做将主?”
听到这个,赵仲汉不吭声了。
赵仲汉是个粗人,却也知道有些朝堂的事不是他能掺和的。赵仲汉没去长安,留在东都帮主公照看着买卖。
作为武侯,赵仲汉有他的消息来源,知道现在主公风头正声,却也知道主公也有对手和敌人。否则就不会有这样的袭杀了。
“啥意思?老赵,咱出生入死的交情,还不能知道个这?跟你说实话吧,看你的情况,某觉得你家主公应该仗义,小子长大了,身手不比我差,有吃军伍饭的能耐。”
“某就想,若是真如府衙所说的那样,某想让儿子试试,咱也去长安活几年。”
老头的嗓门很大,或许是故意说给徐义听的。
其实徐义已经往这边走过来了。
“刘大哥,你说的对也不对。渡口的营生是我创立的,并不只属于我,是合作的买卖。神策军待遇是真的,管全家有营生······”
“主公,这是刘憨蛋,早年在西域的同袍,生死交情。”
虽然赵仲汉不能说自家的一些事,替自己的生死同袍说句好话还是能做该做的。
“见过金城候!”
当着赵仲汉老刘可以肆意,真正徐义走到跟前了,刘憨却有点放不开了。
“你是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