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物,以后还怕没银子花?

“县试名单是不是已经出来了?”

一个狱衙问着。

旁边一人点着头,“出了,来得时候正在念榜,我正好凑了一会儿热闹。”

“又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咯。”狱衙感慨,要是他家小子以后也能出现在张贴的红榜上那该多好。

“可不是么,你不知道有个外来的乡下人,看到自家弟弟中了案首后,直接痛哭出声。”

“哟,案首?要是换做我我也哭。”

有一狱衙好奇的道:“案首可是我们县里人?听闻有好些地方下了赌局,就赌咱们县里的张书生考中案首。”

“不是,是外来的一个书生。”那人细细想了想,不是太确定的道:“好像是什么山村的,姓林名戚,大概三十来岁。”

“年岁这么大,想来应该读了不少年的书。”

这边还在交谈着,牢房关着的人浑身一怔,“你说谁?是口山村的林戚?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林亦世不愿意相信,凭什么他靠不上的县试,林戚直接考上了案首?

他双手扒在拦着的木棍上,大声呐喊:“他一定是作弊了!他肯定是买了考题,你们把他抓起来,你们要取消他的县试成绩!”

站在走廊上的狱衙冷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想着作弊?告诉你吧,你们买得考题根本就不正确,人家随便拿几个题目诓你们的,就你们这群傻子才会上当。”

“你、你说什么?”林亦世瞪大眼睛,已经慌乱脸上都显得有些扭曲。

狱衙呸了一声,“个个是蠢货,花了银子不说,还连累着自己一辈子,你们就等着被流放吧。”

“不!不会是真的,你们诓骗我!”林亦世顿时歇斯底里大喊,他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能考出一个好成绩,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所有的考题都是假的,那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为了考题,他怎么可能落到这般下场!

“你们放我出去,案、案首是我三叔,你们赶紧放我出去。”

大声吼叫的声音并未让几名狱衙当回事,反正哄笑出声。

“还三叔,你怎么不直接认了爹?”

“三叔考上案首,你却作弊被抓,你还有脸见他们?”

林亦世在牢房中悔恨不已,在客栈外面,林大河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

案首啊!

那可是这次先县试的第一名!

县试第一名是他三弟啊!

“二哥,你脸不酸么?”林戚好笑,从放榜的地方一直回到客栈,二哥脸上的笑就没收回来过,看着都觉得酸涩。

“不酸不酸。”林大河如同在做梦,“我今夜入睡,怕都能笑醒。三弟啊,我是真没想到你能考这么好。”

他一直觉得,能过就行,没想到居然拿了个案首。

其实别说林大河,就是林戚都有些意外,一年未到,哪怕他够努力再加上有金手指,可即使这样,也比不过寒窗苦读的某些书生。

这次能获得案首,不过是运气。

他道:“临考前一夜,官衙抓了不少人进去,动静闹得那么大,难免会让人分心,下一回府试可拿不到案首。”

“没事,只要能过就行。”

如果说先前还有些忐忑,那这会儿林大河是笃定三弟哪怕不能回回得案首,但要拿个秀才回来,绝对没问题。

正说这话,院子外来了一人。

客栈掌柜拿着些礼过来,说是祝贺,再说明来意,想着退还客栈的住宿费和别的一些赠礼,求案首的字画。

林戚没拒绝,这种算不上受贿赂,而算得上佳话。

就如客栈的大堂,一直挂着那位榜眼的笔墨,在今日之后,大堂的某处地方想来也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倒不是每个考过的人都能,他重就重在‘案首’上面。

人人都知,这案首到手,就算以后的名次差了些,只要不出意外,秀才肯定是掌中之物。

连着来了好几波人,林戚便与林大河商量着回去。

两个月之后还得去府参加府试,本可以直接从县城去往府,只是两人都不太放心家中,想着还是先回家带上一阵子,再动身。

陈翁这次名次不低,两个月的时日太短,便先去了府,只托付林戚给家中带个喜信。

告别陈翁后,兄弟两坐着牛车回家。

至于林亦世……抱歉,这么高兴的情况下,他们还真把林亦世这人给忘记了。

大丫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地上的沙地。

闽哥儿正在教弟弟妹妹写字,回头看到向来认真的大姐在发呆,他问道:“大姐,你看什么呢?”

大丫仍旧望着院门的方向,轻声道:“不知道爹爹和二伯什么时候回来。”

闽哥儿不在意,“应该也就这几天了吧,反正他们要回来肯定会回来,你就别……”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跑来一人,大声喊道:“闽哥儿大丫,你们爹回来啦!”

去赴考的人回来了。

听闻到的乡亲个个好奇,忍不住就过去打听着消息。

结果一听,都震撼了。

“案首?什么是案首?”

“是不是考中秀才了?咱们村子多了个秀才老爷了?

“我就说林戚有福气,你瞧瞧现在不就成了秀才了么。”

“林戚呢?我得把我家小子喊来,沾沾秀才公的喜气。”

“还有我还有我,我家孙孙也得沾沾。”

“不是不是,还没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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