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芹哼一下,“他不来我把花吃了。”
覃宛禾忍俊不禁,“阿芹,你还跟小孩子一样。”
羽川·芹头戴粉红色的草莓发卡,冷着脸,“我说,你真就一点都不恨?”
覃宛禾知道她要说什么。
“都多少年了,你还问。”
“多少年我也想不明白。”
羽川·芹说:“曹承祖强迫时漪澜,又跟赵擎瑛不清不楚的,你真能饶过他?”
那么个老王八蛋,杀人是犯法,不犯法羽川·芹第一个弄死他!覃宛禾每次谈起这个事,目光都很润。
“承祖不是好人,这点我知道,时漪澜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拦住他,所以对时崇,我总是觉得愧疚,至于赵擎瑛……”她抬眸,表情有点苦涩:“她恶贯满盈,我也不喜欢她,但她毕竟为承祖生下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