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眨眨眼。
官洛洛靠近她,羞答答的说:“我辞职嫁给时崇,去给他生孩子好不好?”
时浅脸腾得下红了,看着官洛洛的肚子,都结巴了。
“你跟我大哥!你,你跟我大哥……”她伸两只手拍了拍,激动万分。
“做了?”
官洛洛耳朵有点红,她舔了下唇。
“没有,时崇说要放在重要的日子。”
什么重要的日子呢?
好好奇。
时浅学到一招,捧着脸犯花痴了:“啊~这种事要放到重要的日子。”
她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跟官寒滚床单呢,官洛洛突然冷声。
“官彩月,再偷听我把你耳朵割下来!”
咚!官彩月躲藏不及,脑袋撞到墙上。
时浅循声望过去,皱了眉头:“怎么鬼鬼祟祟的偷听人说话,真讨厌!”
官彩月捂着脑门,不服气的往楼梯上跑。
“谁偷听了?
这我家,我回房间路过不行吗?”
说着就腿打抖的往二楼走。
“站住。”
官洛洛放下茶镊,起身朝官彩月走过去。
“你,你干嘛!”
“这可是在家里,你别乱来!”
被修理的次数太多,怂的狗都不如!官洛洛慢悠悠的过去,晚宴还没开始,她还没换衣服,就穿着条睡裙,头发随意绾着,扶着栏杆上楼,举手投足,浑然的大小姐范儿。
“你兜里装了什么?”
官彩月一怔,下意识的捂住口袋。
“没装什么!”
“没装什么捂着干嘛?”
官洛洛垂眸看她,扯开她的手就要搜身。
“官洛洛!今天奶奶生日,你别没事找事!”
意思是我有人撑腰,你别放肆。
官洛洛唇角微弯,逮住她的手腕,反手按在楼梯围栏上,趁着她龇牙大叫的时候,从她鼓囊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
飞羽的手表。
官洛洛表情一瞬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