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的心情还没有落定,就被皇上从太后那里给拽了出来。
“哀家觉得这个冷姑娘倒是很聪明的,如果能留在哀家的身边岂不是更好啊?”看来太后对冷战还是停喜欢的,临走前竟然这么说。
皇上的一张脸僵持在那里,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他的一双眼睛呆呆盯着冷战,这个时候,皇上也不好跟太后之间为了冷战而争夺。
冷战果然聪明,她笑着说道:“民女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怎么值得太后娘娘如此疼爱呢?民女已经习惯了,再说,落雨格还需要人经营,一路走来不容易,民女真的不忍心就这样半途而废了。”
皇上随后点了点头:“对啊,冷战的落雨格也不容易,现在生意刚刚火爆,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这样吧,母后,先让冷战在宫里呆一阵子,她会做的那些好吃的先轮流给母后做遍了,然后再回去也不迟。”
冷战点了点头:“对啊,太后娘娘,这段时间,您想吃什么就吩咐民女,民女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太后娘娘做。”
太后娘娘弹摊双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皇上也同意了,哀家又能说什么呢?”
陈笙的心中对皇后存着太多的不满,他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到了流沙的身上。
虽然在宫里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看到了流沙的嗜好,除了一口酒,最大的嗜好就是女人,京城最有名的花柳巷是流沙经常去的地方。
晚上,流沙出去了,门口的马车咯吱咯吱地出发了,陈笙也随后坐了一辆马车,朝着流沙的方向走去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流沙到了花柳巷就停在了一个门口悬挂着红色木匾的阁楼前,这时候,一个肥胖的老妈妈,手里拿着一条丝巾走了过来:“公子,今晚来了,是找咱们这里的头牌姑娘吗?”
流沙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袍,手里摇着一把扇子,大摇大摆地往进走,看到老鸨,不由得斜了一眼:“那不是废话吗?爷来找的就是白牡丹,看看,今晚爷可是带足了银两来的。”
流沙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腰包,老鸨一看鼓囊囊的腰包,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一边招呼着:“快,快,公子里面请。”
让到了大殿中,老鸨表现出难为情:“只是,白牡丹今晚已经有人买下了,恐怕只能让公子勉为其难呢,今晚先将就一下,明晚可以预定。”
流沙一下子就怒火了:“你是拿我开刷呢?今晚不在,预定?我的银子是不是多的喂狗了呢?”
“不是的,只是今晚白牡丹确实被人包了下来,恐怕不行了,咱们这个地方,是做大伙生意,不是做哪一个人的生意,还望公子体谅一下。”
流沙怒吼一声:“体谅?怎么体谅?大爷我付了银子就要消费我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干嘛为它买单?不管怎么怎么样,大爷就要这白牡丹,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然,就别怪大爷将你这里夷为平地?”
楼上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怎么了?有钱你就了不起啊,有钱你能将这白牡丹弄到手,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诚意了,如果真的有诚意,那就拿出双倍的银两,我就将这个白牡丹暂且让给你,如果不然,那就算了。”
“你可知道本爷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敲诈本爷,你就不怕我一声令下将你给捉拿了回去了吗?”
男子戴着面具,哈哈大笑:“是吗?你一声令下就能将我带哪里啊?大理寺?哎呀呀,我好怕啊,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为了今晚的白牡丹砸钱啊。”
流沙看着楼上的男子搂着白牡丹,动作是那样的亲昵,不由得心一横,将两包银子拍在了桌子上,大声喊叫道:“成交!”
两包银子拿到了手,流沙高高兴兴地搂着白牡丹走进了房间。
戴面具的男子拿起两包银子,往怀里一揣:“好了,一顿酒钱又有了着落了。”
流沙扯着白牡丹,一个劲地在她的脸蛋上狂吻,白牡丹也是不躲避,两个人在床铺上不停地嬉笑打闹着。
王公公接到消息,立即将流沙去花柳巷的事情告知了皇上。
“这个逆子,朕早就看透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偌大的皇宫,竟然没有一个他瞧得上的,这还跑出宫找妓女了,今晚,朕要是不把这个逆子活捉,朕就不信这个邪。”
王公公紧随皇上来到了宫门外的一辆马车上,一路疾驰来到了花柳巷的门口,因为王公公的打点,皇上一路来到了白牡丹的住处,打开了门,春光乍现,流沙赤身luǒ_tǐ一个劲地往白牡丹的身上凑。
“你坏啊,什么时候为我赎身那,是不是在逗我玩呢?”白牡丹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流沙一把将白牡丹拽了过来:“说什么傻话呢?如果是逗你玩,我为什么还花双倍的影子就为了赢回你这一晚呢?”
皇上轻咳一声:“哦,你好有钱啊。”
听到这句话,流沙的浑身颤抖了一下,急忙抓起了扔在椅子上的衣服,将自己裹住:“父,父皇!”
王公公立即上前,一把拽住了流沙:“不要乱叫,赶紧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白牡丹吓得也是同样用衣服裹住了自己的身躯,颤抖得缩成一团。
皇上看着流沙穿上了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出去。
到了马车前,王公公掀开车帘,皇上与流沙先后进了马车,刚一进马车,就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说:“父皇,儿臣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