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婆婆行走不便,她在自己的屋子,摸了半天才找出自己的拐杖,没有这拐杖,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走路?
冷战不时地退后,但李茂如同一只饿狼一般,猛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就在冷战绝望的时候,一团黑影从李茂的透顶上,冒了出来,如同刚刚燃烧的草垛。
李茂的一双手悬在空中,他动弹不了了,一张脸也便的苍白了许多,随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冷战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从他的魔爪下逃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呆呆地,没有了灵气。
瞎眼婆婆赶到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动静,她喊叫着:“战儿,战儿,你在哪里呢?”
冷战听到婆婆的声音,整理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情,走了出来:“娘,我在这里呢?”
看到了自己的婆婆,冷战忽然想到了绑在树上的李志轩,撒腿朝着树上跑了过去,发现李志轩没有哭闹,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属下,嘴角上扬,好像是哭,又好像是笑。
“李志轩,你没事吧?”冷战跑了过去,摇晃了一下李志轩的脑袋。
李志轩看到地上的李茂,惊讶地指着躺着地上的李茂说道:“你终于得到报应了!”
一句很正常的话,也很平淡。
瞎眼婆婆听着李志轩的声音,急忙走了过来:“儿子,你怎么了?”
李志轩没有说话,转身走了进去。
冷战觉得李志轩有一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轩儿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瞒着我这个瞎眼老太婆了。“
冷战扶着瞎眼婆婆说道:“娘,我爹刚才将志轩打了,于是,我过去理论,他又要侮辱我,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他的透顶竟然冒烟了,如今也是动弹不得。”
瞎眼婆婆听到冷战的这番话,竟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固然是报应!这个老不死的,早知道,之前就不应该找郎中救他,让他死了,这个家就安宁了。”
黑烟慢慢的消隐不见了,李茂的脸上出现了一块了黑痣,就在左脸的位置上,看上去特别的害怕。
李茂苏醒了,苏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我怎么会躺在院子里,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看起来,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瞎眼婆婆听到他的声音,气得浑身不由得颤抖:“真会装啊,竟然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害·····”
瞎眼婆婆愤怒之下拿着拐杖就要冲上去,却被站在一边的冷战给捂住了嘴巴,并在她的耳边说道:“娘,别冲动,看他透顶的那股黑烟,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的,先看看。”
冷战一下子就平息了婆婆心中的怒火,李茂走进了屋子,拿起了自己的草帽,扣在了头上,扛起一把锄头就出门了。
冷战觉得有些蹊跷,自从她嫁进这个家,就很少看见李茂能有这么勤快的举动,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上天将他重生了一次。
一时好奇,她便跟着出去看看,只见李茂请了别热将门口的两块地都翻了一遍,这会正在热火朝天地播种呢,而李茂戴着一个大草帽,用锄头挖着地埂上的杂草,一副庄稼汉的形象。
冷战不禁用手臂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她看第一眼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发生了错觉,经过她用力揉过眼睛之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发生错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怎么知道这两块地种什么呢?”冷战不由得在心里不断地问了自己一边。
“孩子,看来你爹这回是打算好好过日子了,他要将这块地种上小麦,足够能养活你们一家人,这下就不要你继续为这个家操心了。”正在犁地的李老伯,一边用鞭子赶着两头黄牛,一边笑呵呵地说着。
冷战怔在那里,不由得感到一阵惊讶,当初在县令府遇到那个为自己做见证的黑脸男子,以及现在看到李茂的改变,在冷战的心中,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冷战急忙回去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婆婆,婆婆不高兴地说道:“傻媳妇,你就是别做梦了,狗改不了吃屎的。”
“娘,只是遗憾的是,您看不到的,不然,我带您出去看看了。”冷战有些无奈的样子,摊出双手。
李志轩坐在凳子上,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守着窗口,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
冷战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准备回一次娘家,自从上次落雨格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之后,就有一阵子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了,于是,她提着自己的包裹离开了家。
这一次,李志轩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追上冷战,他坐在原地,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冷战的娘亲守在门口,望着遥远的小路,严禁不由得一阵模糊,
门口的大黄狗突然旺旺地叫了起来。
冷战看到自己的娘亲不由得喊了一声:“娘,娘。”
冷战的娘亲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朝着冷战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道:“孩子,你,你出来了?”
“娘,没有,我很好的,女儿是被人陷害的,没几天就出来了,只是,家中的事情比较多,一直没有机会来看您了。”
看着娘亲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她不由得一阵愧疚:“想必娘亲一直在担心自己,才变得这样憔悴了。”
进门的第一时间,弟媳妇就开始冷嘲热讽了起来:“看看,人家都回来了,把你着急的还不行,整夜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