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富海倒是无所谓,他之前不认识孔令方,不也一路波折的发展过来了。
“许叔说的在理,孔叔,以后还请多多帮忙。”尚富海顺杆爬的本事也是没谁了,甭管好赖,嘴上先客套一番,拉拉关系。
许忠君指着他笑了一阵,给孔令方说:“你瞧,我怎么说来着,这就是个人精,看看人家混的,让刘老大都主动请他吃饭,啧啧。”
孔令方还真不知道这一茬,但他知道许忠君口中的‘刘老大’是谁,济东省的一把手嘛,他下意识的多看了尚富海两眼。
他也清楚,许忠君这话是说给他听得,让他说话紧着点,别拿着自己那点权利觉得什么都可以乱说,人家能直通上边的,不一定搭理你,可别自找难看。
孔令方过来,还想亲自和尚富海聊一聊关于银座改革的事,这是她当前最重要的一块工作,但听了许忠君的话之后,他觉得还是不说了,今天正常面不合适。
尚富海这一桌人听着俩小老头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可几乎每一句都是话里带话,他们听着都觉得心累,寻思这些当官的可真不爽利,一个个的言辞之间光打机锋了,你说你们活成这样,真不累吗。
尚富海自己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刚刚过来的孔令方,仔细琢磨许忠君刚才说的一番话,他若有所得,孔令方好像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