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被白云朵顶的又没话了。
白远堂气的直蹦:“白云朵,你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时候白树岩也进来了,他对着白远堂道:“小叔,谁不可理喻了?我妹妹都是为了我们这个穷困的家,有错么?你们给过我们什么,告诉你,再欺负我妹妹,我就跟你拼了。”
白云朵发现,现在家里人都变了,她知道这是家里的条件改变了,能力改变了,所以底气足了,每个人也都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的受欺负了。
白远堂想要跟白树岩动手,可是看见无心,他怂了。
这时候也是没啥办法,气的一甩袖子:“你们等着,我看你们能牛到什么时候。”
袁氏一声叹息,也跟着白远堂出去了,她越来越觉得无力了。
他们出去之后,白云朵看着大哥笑了:“哥,你这样真好,以后就这样,不在受欺负。”
白树岩点点头:“嗯,以后大哥保护你们。”
说着话功夫,连氏带着白小草和白树峰也回来了,他们几个去后山采野菜了,这几天野菜刚出来,嫩得很,后山离得近,这一会功夫就采了一筐。
白云朵和白树岩都没有说刚才的事,没必要,反正自己家也不受欺负。
白树岩继续出去做菜,白云朵继续画菜单,这些以后是要贴在墙上的,白云朵说着菜要直观,才能吸引人。
上房,白远堂坐在炕上,越想越不对了,之前他还以为白云朵他们折腾不出什么花来,但是回来时候,在村口看着哪房子盖得,他眼红了。
此时他的心里不能接受了,这些跟自己没关系?这怎么可以,必须要抢来点什么才行。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科考没什么希望的,明年又到了三年一试的时候,这次没什么名次,家里也不能一直供着他了,他也得给自己找个退路了。
他这时候觉得跟袁氏说不通,所以下了炕,出了院子,去找父亲白建江了,父亲跟三哥那边没太大的恩怨,他是长辈,说话有用。
白老爷子刚才也去了村口白云朵他们家的房场那,跟人说了会话就回来了。
看见了小儿子过来,他还挺高兴的:“老五,你干啥去?”
“爹,我就是迎迎你,爹,你去三哥他们的房子那了?”白远堂走到了白老爷子身边问。
白老爷子点点头:“嗯,去看看,那房子盖得好啊,你也看见了吧,盖得真大。”
“是呀爹,不过三哥不在了,三嫂带着几个孩子,这保证是管理不过来的吧?”
“这个我也问了,你三嫂说慕公子那边有安排,不用他们操心的。”
“这慕公子怎么不是自己家人,人家是生意人,保证是利益为上的,我咋的也读过书,爹,要不你跟三嫂说说,我有空就回来帮帮忙。”
“你来年又要考学了,别跟着分心了,我看白云朵那丫头都有安排了,你就别参合了。”
“爹,这科考吧,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保证考上的,我也不小了,你说我要是来年还考不上,是不是也得想想后路了?”
白老爷子停了脚步,看着白远堂:“老五,你是不是学的不咋样?你觉得你考不上?”
白远堂赶紧摆手:“爹,我学的很好,但是这总是要有个退路吧?如果不行,我总不能回家待着吧?”
“但是你是文人,不行去教书,也不能去做生意啊?”
“爹,教书先生一个月才几个钱?这过日子还得有钱,我觉得不能当大官,不如就做生意。”
“可是,老五,你三嫂那边你就别打主意了,你们这些年没少欺负人家,现在想要去占便宜,这事怕是不行。”
“爹,你说什么呢?再欺负那也是自己家的事,要是他们有危险了,有困难了,不还的是咱们白家人?”
“这话倒是这么回事,但是现在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来年好好科考,你要是能考上状元,那才是白家的荣耀。”
“知道了爹,但是这三哥家的事,我必须得提醒你了,三嫂是妇人,这事还得有个男人撑着,要不以后早晚有事。”
“哎,分家了,有些话不好说了。”
“爹,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家好不是?”
“行了,回家吧,这事回去就别说了,你娘本就一天都是乱七八糟的心思,你再弄出这些,家里又要鸡飞狗跳了。”
“爹,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着想吧?你就不怕以后我三嫂带着这些财产再嫁。”
白老爷子叹了口气,想起来了白云朵的那些话:“分家了,人家的财产是分家之后挣来的,本就跟咱们没关系,人家就算是带着改嫁咱们能说啥?”
这话倒是让白远堂蒙住了:“不是爹,这,这谁跟你说的?”
“谁说的不要紧,这是事实,行了,回家吧。”
白远堂没想到父亲这个心思,他也看出来了,有事还得去煽动母亲。
白云朵可不愿意搭理她们,再有半个多月就能搬家了,现在这新房子也没化学材料,家具打好了,直接就能住了。
这几天她做首饰的事放缓了一些,还是把心思都放在了酒楼和客栈上。
因为酒楼和客栈的桌椅板凳打的多,所以又雇了两个邻村的木匠,干活的速度倒是很快的。
隔天早上,慕琅阙派了人来,跟白云朵说,已经给白树里找好了镖局,叫做滕云镖局,让白树里可以随时去找镖师铁头。
晚上白树里回来,白云朵把这事跟白树里说了